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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第2页）

之所以用低沈而缓慢的声音，前者为了让人以为在梦境中而放松戒心，免得高音弄醒了人；後者是为了让对方听的清楚，语速太快不利於受蛊者在混沌中听清发问。

&ldo;……可以。&rdo;司无戒似乎在梦呓般，喃喃。

明隽暗暗竖指，众人知道他这动作的意思是指&ldo;有门&rdo;，於是当下俱有些紧张，就像前面是一道门，想推开门看看门後有什麽好东西似的感觉。

&ldo;无戒，你喜欢我们吗？&rdo;段昭南问出第一个众人想问的问题。

&ldo;你们……是谁？&rdo;他在梦里听不清楚是谁在问他。

段昭南一拍脑袋，暗道忘记这茬了，於是赶紧将众人的名字报了上来。

&ldo;……喜欢。&rdo;司无戒梦呓。这个答案让众人很满意，舒心了不少。

&ldo;无戒，你武功恢复了，还会像以前那样对我们好吗？&rdo;

&ldo;……会。&rdo;全都是肯定的答案，简直要让众人欣喜若狂了。

&ldo;无戒是好样的，没让我白喜欢你一场。&rdo;战翼飞低声笑道。

&ldo;问问他最喜欢谁。&rdo;龙潜突然道。

这个问题让所有人再次紧张起来，这的确是众人最关心的，因为这个问题的答案直接关系到司无戒以後的归属问题，虽然众人心里都存著司无戒一旦选别人自己决不会善罢干休的想法，但如果司无戒能主动选自己显然是最让人开心的事了。於是段昭南便将这个话题转达了。

这个问题显然让司无戒很难回答，他的眉头皱了起来，一直没说出确切的答案，好大会儿後，明隽轻声急道：&ldo;这个问题他看来很难回答，快点终止这个提问，再这样下去，他由於思考得太深入，会清醒的。&rdo;

於是段昭南只得道：&ldo;这个问题不用答了。&rdo;顿了顿便道：&ldo;那无戒准备以後跟我们谁在一起呢？&rdo;

喜欢谁不知道，这个问题总该知道吧？众人再次凝神倾听，这个问题的答案其实可以视为上个问题的答案。

可惜这个问题司无戒仍然答不上来。段昭南只得皱著眉再次作罢。在场众人一时陷入沈寂，他们本来最怕司无戒说出一个人的名字，万一不是自己那真要让人暴怒了，但是司无戒没有答案也让众人郁郁，既想要答案又害怕答案的矛盾心理。

&ldo;那问问他下一步打算干什麽，这个回答也许能间接地看出来他比较喜欢谁。&rdo;段衡道。

司无戒现在武功和记忆都恢复了，应该是处理跟谁在一起的时候了，所以这话问的有点道理，於是明隽便代问了。

这次司无戒没有皱眉，很快给了他们答案，道：&ldo;去天坛。……&rdo;

这个答案让众人以为自己听错了或者司无戒说错了，於是在面面相觑後段昭南再次问道：&ldo;是准备去天坛吗？&rdo;

司无戒轻&ldo;嗯&rdo;了声表示确定。

&ldo;去天坛干什麽？&rdo;段昭南问。

过了很长时间，就在众人以为司无戒不想回答的时候，司无戒说话了，道：&ldo;为了实现愿望。&rdo;

回到五十年前，大概是司无戒在脑中给自己下了禁令，不许说出来，所以面临这样的套话，大脑也保护了那段话，没有说出来，只说为了实现愿望。

&ldo;完了，他脑里还存在以前没恢复武功时的想法，所以回答什麽去天坛之类。──这是怎麽回事？是不是蛊有时候套的话不是进行中的答案，有时候也会冒出以前的想法？&rdo;韩东城问。

段昭南和明隽被这种现象搞糊涂了，都有些傻眼地道：&ldo;照理说不会出现这种状况啊，应该是他眼下准备的下一步啊。&rdo;

&ldo;他武功都恢复了，还去天坛干什麽？明显不对。&rdo;萧落英道。

&ldo;那……你们再问他去天坛到底是想实现什麽愿望。&rdo;段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