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晚樱没有听懂,“什么意思?”
童宴没有再说话,抱着白晚樱不松手。
白晚樱不知道的是他俩的一言一行都被监控里看的一清二楚。
“怎么样,这两个可以吗?”谭哥问。
坐在老板椅上的男人眼神微眯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老板椅上的男人开口了,“先培训。”起身便离开了监控室。
谭哥松了一口气,看向监控显示屏里的人笑了。
白晚樱被童宴抱住好一会儿,正当他要对开童宴的时候门被推开,走进来两个壮汉和那个叫谭哥的男人。
童宴听见有脚步声便赶紧擦了擦眼泪站好,白晚樱一脸懵地看向来人。心想这人是干啥的,他们又到了什么地方,难道比之前的地方还要艰难?
谭哥:“带他们俩去检查一下身体。”
那两名壮汉一人带着一个往门外走,白晚樱转头看向童宴想说些什么但又没说。
他是有点紧张害怕的,不知道又要做什么事。
童宴一直低着头不说话,只见他拳头紧握嘴角向下勾。
谭哥就在他们后面走着,视线时不时扫到白晚樱的身上,嘴角微微勾起地又看向童宴。
一行人走到一间房门口停下,门是开着的,谭哥一手推一个把白晚樱和童宴推进了门。
“哟~”
坐在电脑桌前的人回过头眼睛一亮,“这形象不错,”看了眼谭哥,“这次什么时候?”
“不知道,只说先培训。”谭哥说。
电脑前的人笑眯眯地站起身对白晚樱和童宴说:“不怕,就是给你们做一个常规检查。”
白晚樱和童宴呆鸡地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做检查的人朝白晚樱看了一眼,“坐,先抽血。”
白晚樱抿了下唇看了一眼童宴便坐在凳子上伸直了胳膊。
针头扎进静脉时白晚樱皱了一下眉。
童宴站在白晚樱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其实他心里也很害怕,他最怕疼。
“好了。”抽血的人拔掉扎在白晚樱胳膊上的针头转而丢进桌子旁的垃圾桶里。
白晚樱站起身左手拿着棉花球按住有点冒血点的针眼,谭哥上前把白晚樱推到一边他自己站在童宴身边眼神没有情绪也不说话。
童宴抽过血后谭哥跟检查的人说了几句便带着白晚樱他俩离开了检查室。
两名壮汉走在前面带路,乘坐电梯有一会儿才停下。
电梯门缓缓打开,两名壮汉把白晚樱和童宴拽了出去,谭哥紧跟上去,走到一扇门前停下。
“你俩就住这儿。”谭哥掏出裤袋里的钥匙打开了门,“卫生自己搞。”把钥匙丢给童宴转身带着两名壮汉走了。
白晚樱和童宴一路都没怎么说话,这下进了屋两个人都深呼吸了口气放松了心情。
“这里是干嘛的?”
“我也只知道大概。”
白晚樱观察了一下房间布局,两张单人床中间隔着一个床头柜,进门口靠墙并排两张书桌,床对面是两套衣柜,没有窗户。
童宴关上了门走到床边坐下,“听王哥喝醉酒的时候说‘谭哥手里抓的是地下赌场’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抬头看向白晚樱。“总之这里比王哥看的还要严实。”
白晚樱身心已经被恶毒打磨地习惯了,“不会拿我们去做交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