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您这么一来不是得罪了满宫里的人了吗?”
采月和惠贵人刚出门宝鹃就迫不及待问道。
她已经忍了好久了。人又多,她不敢随便插话。
“成天的小心谨慎唯唯诺诺还不是走到如今,连寝宫都被人翻了个底朝天。”
陵容伸手接过宝鹃递过来叠好的衣衫。
“这事不是针对小主来的,惠贵人也说了,是在找那张方子。”
“所以我就更气了。你动动脑子,如果这些人去眉姐姐那里找东西,寝宫会翻成这个样子吗?”陵容越说越气,将手中的衣裳用力摔在地上,“想想都来气,这衣裳我不穿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动过。”
这是陵容第一次这么大动肝火,宝鹃将地上的衣衫捡起来塞进一边的箱子里。
“不穿了不穿了,现在奴婢就给小主赶制一身裙子出来。还好是夏天,做出来也快。”
宝鹃抱着箱子走出寝宫,刚走到大门口的时候,流朱和莞贵人到了。
“莞贵人吉祥!”
宝鹃放下箱子给莞贵人行礼。
“你们小主呢?这里怎么有人会进来翻东西的。”莞贵人边问边往里走。
“不知道,我和小主一回来就成这一个样子了。”宝鹃解释着引着莞贵人往寝宫走。
“甄姐姐,你不是陪皇上在勤政殿赏诗吗?”
陵容起身招呼。
“这是你的家信,你先拆开看看吧。”
莞贵人递给陵容一个信封,自行在旁边的桌边坐下了。
陵容打开信封,才看了几行字手就已经在发抖。
“姐姐,怎么办?我父亲,我父亲出事了。”
陵容面如土色,眼泪即刻就来。
“这也是今日听说你这边进了贼人皇上不过来的原因。”
莞贵人端起宝鹃递过来的茶杯一饮而尽。
“甄姐姐,怎么办?粮草被劫,事关军机,该怎么办?我父亲只怕是在劫难逃了。”
“你先别急,咱们得冷静点才能想的到好法子。”莞贵人紧皱眉头看着陵容,“这事在济州界上,到时候由眉姐姐的父亲济州协领审问,有了。”
“是,是。我去找眉姐姐。”陵容边说边要拉着莞贵人去往闲月阁。
“陵容,咱们先冷静一点。若因此事被有心人利用就不值当了。咱们得筹谋一番。”
莞贵人拉住陵容,“皇上已经知道你父亲牵涉其中,下令要随即抓捕蒋文庆,若你父亲真牵涉其中的话,岂不是要牵连眉姐姐一家。”
“不会的,我父亲为人一向谨小慎微只求自保。这么大的事他是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去犯法的。”
陵容摇着头辩白道。
“只需要给我父亲一个申冤说话的机会就可以了。我怕的是皇上一怒之下不由青红皂白就将人给处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