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子是在我宫里扑的我,以前它从未往我宫里去。”曹贵人回忆着,“富察贵人送与我两盒香粉,那日我探望了富察贵人回来。对,对,我扑了香粉后和音袖才说了两句话它就扑过来了。”
曹贵人肯定的说道。
“话可不要乱说,你在扑粉,我记得当日富察贵人也在补妆,你这么说意思是皇上调教着松子来伤害你们喽,实在是大胆!”
皇后怒气冲冲,这是她头一次这么生气,说话这么大声。是的,她心里只有皇上,她不能忍受任何人有这种想法。
“皇后娘娘,臣妾惶恐,臣妾只是实话实说,并没有说是皇上的香粉有问题。”
曹贵人吓了一跳,赶忙起身跪下解释道。
“哼,皇上怎么会拿自己的亲骨肉开玩笑,以我看,最有可能做这事的就是莞贵人。”
齐妃边说,眼睛慢慢眯成一条缝,只有这样才能从她那张脸上看出一丝丝精明算计的样子。
“不可能,甄姐姐当天就是为了救富察贵人肚子里的孩子才受的伤。”
陵容忍不了了,大声说道。
“你们这群人唱的什么戏?你们是说松子是莞贵人弄死的吗?”
陵容的话音刚落惠贵人的质问声就响起来。
“那你说是谁?”
齐妃难得硬气一回。
“可以是外面中得任何一个人,就是不可能是她。她怕猫皇后娘娘是知道的。”
惠贵人看向皇后。
“惠贵人若这么说,就不怪我说话难听了。莞贵人怕猫是分时候的。一到重要的时候就不怕了。”
齐妃冷笑两声接着说道,“据我所知,莞贵人入宫选秀女的时候,太后拿猫试探她,她从容应对,丝毫不惧猫,请惠贵人说说清楚,这又是怎么回事?”
惠贵人脸憋的通红,“这几天莞贵人天天和皇上在一起,就算松子什么时候跑到碎玉轩她就算不怕也没有机会下手杀死松子。”
“更没有可能这个时间点过来把猫仍在这里,如果我是甄姐姐,就会偷偷把松子埋了。”
陵容跟在惠贵人后面说道。
“愉贵人不是莞贵人,莞贵人心里怎么想只有她自己知道,如今在后宫里面,能挑战皇后娘娘尊严的人就是莞贵人,这个月月中,皇上就留宿碎玉轩,愉贵人就算得到了怡亲王福晋得赏识,不是在从王府回宫得当夜,那么晚都未能侍寝吗?”
曹贵人最厉害得就是诛心。皇后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被曹贵人的话激怒了,她坐在主位上,脸色灰暗,微微低着头,听着曹贵人把话说完。
沉默,静默尴尬的沉默,都不敢吭声,大气不敢出。
曹贵人是故意的,陵容知道,宝鹃也知道。
宝鹃更知道,曹贵人说的话皇后会听进去,她说的也全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