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鹏抡着木板将萧家高手拍飞、从窗户飞到外边,与雪共舞。
两个伙计利索的将萧展杰扒了,扒到白色中衣停下,没走光但冷风一吹,冷。
不少人仗着人多势众愈发起哄,国公府太过分,庄上弦又没在,有人恨不能趁乱打劫。
俞悦将小衙内揪过来,扒了他斗篷、锦袍,今儿不打他。
小衙内冷的一个喷嚏对着她,俞悦将他扔给他爹。
外面雪越下越大,温度接近零下十度,风越吹越冷。大厅门窗打开,温度低,寒意不停积累。这些养尊处优的人,包括护卫高手都冻得难受。
周无忌紧紧抱着儿子,但根本不够。
跟小衙内的、及周家的护卫高手都围着挡风,却没一人脱下斗篷。
俞悦、危楼、贾鹏等都笑,平时不用太尊贵、太嚣张,关键时刻没人脱衣、或者分半个馒头,人性如此凄凉。
周无忌怒,他不能冻病啊,他病了谁管小衙内、谁给小衙内做靠山?
高手有理,他们若是病了谁保护小衙内?这世道不太平,小衙内是高手,忍忍吧。
小衙内大叫:“我要杀了你们!”一拽周无忌斗篷。
周无忌早有防备,绕过高手对俞悦发飙:“你简直丧心病狂!惨无人道!”骂又起不到效果,打又打不过,气的愈发浑身发抖。
俞悦本来想给他们留个愉快的记忆,奈何一愉快就犯贱,这还是墨国地界;既然不能缓和,就不缓和了:“诸位非要在墨国滋事,后果自负。”
多的也没什么好说的,说起来谁都一大堆道理,纯属浪费口水。
卓颖婖拿来一件白狐裘,给妹子披上,否则主公知道肯定有人会倒霉。
夜玧殇顺手将妹子拉一边,女孩要娇贵些,自己不把自己当回事,人家更不将你当回事。
乱吵吵一伙不吵了,吵解决不了问题,哪怕是打,目的都是解决问题,大家要理智。
李建贞才俊赶紧出来表现,先打个喷嚏。
俞悦想起李禄和他女儿李晶,笑道:“这就对了,做人要自信。虽然那玩意儿比小孩还小,你正好奋发图强。”
贾鹏包子脸很认真:“公子表说了,作为男人谁能真的不在乎?”
危楼嘲笑:“男人在乎什么?他女人才在乎好吗?根本是守活寡啊。听说还纳了五六个妾,真缺德。”
气氛一下火热。这种事儿寒风都挡不住,大家一齐看着李建贞下半身。
李建贞感觉所有风雪都对着他一人,虽然没扒光,比扒光还冷,阿嘁嘁嘁阿嘁!
一大堆人,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一人喊:“我早就知道。”
不怕李家的或嫉妒李家的不少,又一人喊:“他儿子其实是他叔的,不信去问,他儿子从不管他叫爹。他两个女儿就不知道谁的种了。”
国公府不少人喊:“野种!”
想想这一伙,再看李建贞,还有专门请人给自己戴绿帽子的。就算不行,也可以过继。
李建贞的名声彻底要坏到整个罗宋国了。李禄也能沾一个大光。
鲍笏终于站出来,国舅爷似得:“别说这些了。”
俞悦点头,先下手为强:“是啊,看看青岩这天,不是最糟糕的。到冬天,一般积雪都能二三尺,冻死人是常有的事。到夏天,青石晒得滚烫,能炒菜能煎鸡蛋。就这样的地方,墨国公呆了七年。第一年刚到这儿,巩州还扣下所有物资,没有棉花、没有木炭,没有一个人关心一下,施以援手。”
贾鹏包子脸很认真:“怎么没有,人家说了,献上石虫。”
俞悦冷哼一声,正好一阵狂风卷着雪刮进来,犹如一只冰雪凶兽:“青岩穷的就剩下石头,这些人都想扒下一半!若是没石虫,是不是任由我们冻死、饿死!”
贾鹏、石黍、伙计们一齐点头,显然嘛。
俞悦盯着鲍笏,鲍小姐是吗?第一反应就是包小姐,眼前各种小图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