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宗刑司闯进了一名黑衣人,已被我的属下制服,现在就在在宗刑司的正堂里,正等皇上亲自审问。”崔锦眼中无半分的虚假,也让人看不出一丝端倪。
刺客不知道制服他的就是崔锦本人,也自是不会把崔锦会武一事给说出来。
“那行,我就先去禀告皇上,刺客已抓到,就不打扰宗主的雅兴了。”教卫笑得分明,一副我懂得的笑。
姜小绣小言可没少看,那教卫中的“雅兴”意味她再也清楚不过。
待崔锦关了门再掀开姜小绣的棉被的时候,姜小绣一脸的坏笑,“宗主好雅兴,不知奴婢是否伺候得舒适。”
崔锦略微一征,他怎么感觉这宫女的胆子肥了,他的玩笑也敢开。
“本宗主今儿个雅兴真的很好。”话间骨节分明的指覆上了姜小绣的脸,一路滑到了姜小绣一丝红的脖子上。
姜小绣一僵,有些慌了,但随即一想,保不准这死太监是在吓她,再说他就一个太监,还能干些什么。
眨巴着眼睛,依然是一副笑脸。这是一场持久战,就不知道是谁胜谁负。
刚开始,崔锦明显的感到了姜小绣僵硬,却也恢复够快,他真真没有看错人,姜绣的应变能力很快,不知她能撑到什么时候。
崔锦哪知道人家姜小绣料到你是个太监,干不了什么,才会镇定的,哪有你想得那么高深。
衣服解了一件又一件,只剩单薄的白色单衣,还隐约能透过单衣看到翠绿色的那一抹,姜小绣眉眼都没皱一下,倒是崔锦,纤瘦的手指更冰了些,撩开单衣撩到了一半却停了下来,深思的看了一眼姜小绣,拉起了棉被盖住了姜小绣,一言不发的走出了屋子。
这一仗,姜小绣糊里糊涂的占了上风。
姜小绣在现代的那会,什么吊带,超短裤都穿过了那还怕露出肚兜,不过崔锦停了下来也让她松了口气,她还真怕这太监把她给扒光了,她现在的这身体才十六岁,身材还没发育全呢,都还没什么看头
姜小绣担心的是这个呃而不是担心被看光
半响屋子里头传出一个娇滴滴的女声,“宗主,你还没给奴婢解穴呢”
宗主的口味真重!这是能听见姜小绣那一声叫喊的一致想法。
第10章流言中求沾身
流言不可怕,可怕的就是流言中的主角不知道是谁,不知是谁传了出来,宗刑司的宗主早已一名宫女结成了对食,却偷着不让人知道,以至于谁都不知道那个宫女是谁。
宫女与太监结成对食在宫中并不稀奇,可换成了宗刑司的宗主,那就稀奇紧了,谁不知道崔锦现今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多年来未出过半点的流言,今神秘的与宫女结成了对食,众人皆是好奇,到底是那个宫女如此的大胆,竟爬了崔宗主的床,真真是勇气可嘉!
不知不觉中那一位宫女成了众宫女的偶像,人家一个太监且还是一个行事狠辣的太监的床都敢爬了,那她们还怕什么,目标——龙床!
那一天,一个时辰后姜小绣的穴道就自动解了,也已经是深夜,那些喧吵声也渐渐小了下来,出了美人被刺一事,太医院是不能去了,直接回了彩云殿,简单的和付淼溪说了宫中闹刺客,太医院也乱,就没有去成抓药,付淼溪也不多说什么,就是吩咐了她要好好的照顾蓝玉,脖子上的细痕也让她拉高了衣领,看不到。
那一整晚姜小绣都是伴在发烧蓝玉身边,为她换毛巾,她不是想让这小丫头感激她,经过今晚那美人的死,姜小绣已经有了愧疚,如果这还放任蓝玉这样熬,姜小绣连自己那一关都过不去了。
也不知是不是她那一晚不眠不休的照顾蓝玉,蓝玉对她貌似没了刚一开始的那种讨厌,不过这对于姜小绣来说,无关紧要。
流言的事也传到姜小绣的耳里,姜小绣也是憋着笑,她不憋屈,倒是让崔锦憋屈了,因为事实上他俩啥关系也木有,再说流言里也没出现姜绣这个名字,所以说她没吃一点亏。
这日心情甚佳的付淼溪说着要去御花园赏花,姜小绣也尾随在后面,当个尽责的小宫女,可是呢,霉运似乎是跟定了姜小绣,无论她走到那里,霉运就跟着到那里,连女主光环都受到了污染,这不,一跟着付淼溪到御花园,霉运也随之而至。
再怎么温和的风在十月里,也是带着冷意渗入人的皮肤,风吹起了湖中亭的轻纱,一个美人坐在了亭中品茶,很美的一幅画面,可看在了姜小绣的眼里,那是一场恶梦。
要说姜小绣第一世死前的征兆,就是把浣纱局洗好的衣服送回纯粹宫,而正遇到了吴美人,那个时候吴美人正从皇后那受了气回来,见着了姜小绣更是气,要是当初姜绣没把药端给她,她就不会流产,也不会那般的受皇后的气,都是这个小贱人害的,所以怒从新生,就派人神不知鬼不觉的除了姜小绣这个眼中钉。
话说吴美人你不在纯粹宫休养你的身子,跑出来蹦跶什么,第一世她就是出现在了吴美人眼前,引起了她的注意,才落了个淹死的结果。
家人子见到受了封的妃嫔视而不见,很容易就给人家给得罪了,女主大人肯定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付淼溪正欲前往湖心亭,姜小绣忽的抱着肚子,似是痛苦的呻吟了两声。
付淼溪皱了皱眉,问“姜绣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