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今晚留宿这儿吗?”
郁承礼本来没回答她这问题,只看她那绯色的唇,衬那张脸,像春色梨花。
她微微倾泄的春色。
温颂的睡裙是真丝的,堪堪遮得住她的身体。她右手微微捏着被子,长发如墨瀑,那张脸很干净,很秀美,是不化妆都比化妆精致的那种。
而那种半露不露的样子最美,最勾人。
“你想我留下吗?”
温颂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男人却松了手,也扯唇笑了下。
“我还有事,要去一趟风尚总部,你早点睡吧。”
他拣起刚才进来随手搁在沙发上的西装,没披上,而是拿手里。室内的灯从一开始他也没开过,只有茶几上的烟盒,他随手拿起来。
搁手里,甩了甩。
温颂还没从刚才走出来,看着男人身影,她不禁问:“是,可是,那口红有什么不好?”
殷睿达得罪了她,可莘柔谨太太并没有。怎么说也是圈内大佬的太太,他的商业伙伴,不至于品味这么差。
男人没讲话,温颂也就看着。
他低眸拿湿纸巾慢慢把自己指腹、每根指节都擦拭干净。
接着,拿起桌上打火机,那指节是极好看的,曾经还评上虞城时报中女人最想触碰的十大神手之一。
有人说过,郁承礼那只手就跟他的脸一样。
造物主恩赐,生来的优越。
碾压一般的颜值。
直到他做完了这一切,大概是准备出门了,才掀起眼皮,看她一眼。
他弯唇,轻轻笑下。
“配不上你。”
郁承礼走了,随着他的轿车一起。
温颂在室内不淡定了好久,心脏跳动,余韵长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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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颂永远不知道郁承礼那男人想什么的。
不论是她的18岁,还是24岁。
18岁,她住在郁家老宅里,由郁泽的父母郁敏博和郝凤收养,跟郁泽一起上学,读高中,上大学。
大学毕业后,又站在校园里仰视那站在高处顶端的郁家存在。
郁承礼,他就是郁家很特别的存在。
他是郁家老七,可身份地位上是一点不比他那些哥哥姐姐差。
郁家的资产集中在国内,他就去海外打拼,他喜欢常住北欧,资产大多做到北美那边去。
他是风投圈的神,不用怎么西装皮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