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手好疼啊!”元清挤眼,池云畅没有赏给她一个眼神,在草屋周围来回探索着。
元清心底叹息,他怕是极不愿和自己有关系的,毕竟太华派和至阳派的关系并不算好,甚至还算是仇家。
看着鲜血淋漓的手腕,撕下一片衣角,忍痛自己包扎。
池云畅来回探索一遍,并没有发现鬼灯画的身影。
元清这时也恢复过来,来到鬼灯画的屋子里,打量了一圈。
“床铺凌乱,却恰好少了床单,柜子也被翻过,想来是鬼灯画匆匆收拾东西离开了。”元清道。
池云畅看了一圈,也得出这个结论。
只是他不理解,鬼灯画将他弄晕,却什么也没有做,就似怕什么东西一样,匆匆离开。
不符合常理。
元清又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也是可疑。
可如今,救人要紧。
“这里有张舆图。”元清眼尖,看见床边散落一张图。
池云畅向前一步,拿起舆图,定睛一看。
是整山的舆图。
这山四周包围,自成屏障,又有奇门遁甲之术护山门,难以发现。
看似是无处安放那么多村民的地方,却又有一条极其隐秘的山道,直通后山。
二人对视一眼,顺着舆图向后山行进。
后山山路蹒跚,又有雾气遮掩,难以辨别方向。
元清的脚刚才崴住了,这时肿胀起来,使得她每走一步都倒吸一口,姿势也是一瘸一拐的。
“怎么了?”池云畅不耐烦地问她,怎么这么慢。
“脚刚才崴了。”元清只得老实回道。
怎么这么娇柔?哪有一点闯荡江湖的女侠气。可把她丢在这里,又怕鬼灯画再杀回来,若害了她的命,那怕是难以善终。
“上来,我背你。”池云畅慢慢蹲下,给她一个合适的角度。
元清轻笑,上去。她看这太华派少主纯情得很啊,若是到时骗了他一颗心,由爱再生恨,以他的性子,怕是不好脱身,她可不想欠风流债。他和她的关系尺度一定要拿捏好,断不能让他对她起了别的心思。
二人顺着鬼灯画留下的记号一路前进,走到了后山的背面。
后山背面有一水池,池台旁边种着扭曲的柳树,加之月光这么一打,全然没有仙气飘飘之感,反而感觉阴测测的。
元清看着舆图,道:“舆图所标注的就是这里了。”
可面前只有汩汩的瀑布,顺着水池倾泻而下,并无人烟。
“怕是有机关。”池云畅皱眉道。
池云畅一剑斩虹,劈开瀑布,又运起轻功,向瀑布后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