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则有,不信则无。”元清回道。
顺华究竟在不在梦中,谁也不知道?
……
来到新昌县已经两日了。
元清在医馆里躺了两日,整个人被包成粽子。
医馆的大夫看见元清就直摇头,“年纪轻轻,就落下这一身病根,老了可怎么办?”
胡子一瞪,给元清把脉,“你这内里虚弱,怕是小时候也受过伤。”
元清撇撇嘴,随便应付两声。
幼时,她生活确实艰难,可如今都在朝着更好的方向发展,她不该回头看。
池云畅拎着吃食,走上医馆二楼,正好听到大夫的话,心里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
他来到元清身边,将吃食放到元清身边的茶几上。
大夫再次叹了口气,将医箱收好,再次叮嘱道:“好好休息,千万不能下地活动,不然就是你自己不想要你的腿了。”
元清继续敷衍道。
大夫只能再叹一口气,走下了楼。
池云畅坐在元清身边,将白粥从食盒里拿出,端起来喂给元清。
元清也不扭捏,他喂她喝。
“在裴泽的梦中,你说顺华也在梦中,是真的吗?”池云畅当时是有意识的,他听见了元清同裴泽的对话。
元清差点被呛住,忽的有点心虚道:“你问这干什么?”
“只是好奇。”其实从梦境中出来时,他就疑惑,元清为什么在那种情况下知道顺华的事,好像天助她也,太巧合了。
“信则有,不信则无。”元清回道。
顺华究竟在不在梦中,谁也不知道?
元清究竟有没有说谎,谁也不能再查验了,不是吗?
池云畅面无表情地看了元清一阵,终究也没有再说什么,继续搅动白粥,喂给元清。
相顾无言。
……
因为元清的受伤,四人决定在新昌县停留十来天。
其实元清也很奇怪,苏子昆和秦将怎么也留下来了。
对此,苏子昆摇着扇子,缓缓道:“我浪客浪迹于江湖,那里有新鲜事,就朝那里凑。”
配上他的语气眼神,元清知道这是在讽刺她事多。
也怪不得她,滑县赶上龙神祭天降暴雨、又在去往新昌县的路上遇到梦醉,真是事多人危。
秦将只在旁边跟了一句,“顺路。”再没有其他。
元清只想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