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尚声音低沉而富有穿透力,“哦?孤倒好奇,那两名逃犯犯了何罪?”
“意图在城主府刺杀下官,三名被捕,两名逃跑。”
“刺杀朝廷命官,罪名不小啊。”赵尚面容冷峻,语气淡淡如秋水,听不出喜怒,目光闪烁着一丝难以捉摸的寒光,“你又是如何知晓逃犯藏匿在韩府的?”
“看守城门的人来报,有人在宵禁期间持韩府令牌出城。”
“原来是如此。”赵尚点点头,像是肯定严奉民的话语,“可有人证?”
严奉民面色一凛,没有想到赵尚一直抓着这件事不放。
“臣身边的侍卫皆可作证,众目睽睽之下,他们杀死了臣五十七位侍从。”严奉民面色阴沉,像是为这事伤心,实际悔意根本没有进入眼底,一副惺惺作态,“尸身还在臣的府中并未下葬。”
“侍卫首领何在?”赵尚看向人群。
“臣在。”一男子在上前领命,“严大人此话属实。”
赵尚扫了一眼,挑眉问道:“不错,衷心护主。孤重重有赏,也好让人知道孤赏罚分明。”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像一道温和的弧线,散发着亲切和随和的气息。
“殿下客气了。”严奉民微微俯首,心底却在打鼓。
赵尚拜拜手,“那些是严大人的府兵?上前来。”
人群中哗啦啦响起一阵嘈杂声,一群士兵涌了出来,身上并未穿着盔甲。
一阵低沉的议论声响起,人群中的官府兵士们面带着嫉妒的表情。他们的眼神闪烁着复杂的情绪,似乎在默默地比较和评判着周围的情景。有些人眉头微皱,似乎在思索着什么;而另一些人则眼含不满,似乎对某种不公感到愤怒。他们的动作有些僵硬,似乎是在试图掩饰内心的不快和挣扎。
赵尚环顾一圈,语气只是淡淡,“严大人,这些都是你的府兵?”
严奉民略微回头瞄了一眼,语气略带不自然,“是。”
“这不下百数了吧?孤竟不知,一个城主府可以养的下这么多人,刚才严大人说什么,这几名逃犯都杀了五十七名?”
豢养私兵可是重罪。
严奉民算是看明白了,赵尚明摆着就是来找茬的。
而且他的釜城根本经不起一查,处处都是错漏。
光福禄膏一条,就够他凌迟而死了,更不用说还有如此之多的错漏。
落叶再次飘落,秋天的萧瑟使得街所有人道上的行人都为之一颤。一阵狂风袭来,落叶在空中翻腾着,似乎在挣扎着不愿离开树枝。然而,最终还是随着风儿飘散了开来,像是告别了这个季节。
男子上前附在严奉民的耳边,“约三百人。”
严奉民脸色一变,面颊狰狞。他原本温和的表情瞬间被愤怒所取代,眼神中闪烁着凶光,“来人,封府门——”
官兵瞬间围上前,持着寒光凛凛的刀,威胁着人的性命。他们的眼神冰冷而锐利,透露出无情和决绝。手中的刀刃闪烁着寒光,似乎随时准备斩断一切阻碍他们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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