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虞子衿化作奸计得逞的小狐狸,开开心心看着玄北摁着他的后脑勺就亲下来。鲜嫩的嘴被另外两瓣温热而世故的嘴唇稳稳含住,犹如对待稀世珍宝那样温和。
虞子衿顽皮地伸出舌尖舔了舔,不想这下是捅了马蜂窝,引来一阵来势汹汹的ru侵。属于更加男人性质的唇舌炙热胜过火,充满占有欲,又凶又狠,好似要将他生吞活剥吃下肚子里去。
虞子衿睁开眼睛,瞧见玄北那双暗沉沉的眼,里头好似漂浮着他不大明白的qg欲。可比拟做一片海,乍一看风平浪静,稍一细想就能猜测到其下涌动翻滚的风波。天不怕地不怕的虞子衿突然就知怕了,他老老实实的闭上眼,小小地挣扎一下也无果,怎么也躲不开脑后强势大力的手掌。
时间好像停下了,是不是谁悄悄拽住它的尾巴,将它拖得又慢又长?
虞子衿迷迷糊糊地想:这把火比烧屋子的火还厉害,烫得很!
他记不清这样令人窒息的亲吻持续多久,最终气喘吁吁的窝在玄北的怀里,目光雾蒙蒙的,白皙的脸染上一点点若有似无的绯红。
虞子衿摸摸自己依稀发烫的脸庞,感到有一点奇异。
&ldo;你怎么这样亲呢?&rdo;他不解地问:&ldo;你饿了么?&rdo;
否则怎会好像大白虎咬兔子那样恶狠狠地亲?哪有这样的饿亲法?
玄北不答话,他的头颅靠在虞子衿的脖颈边,肆无忌惮地亲吻shun吸。
气氛有些转变,虞子衿依稀认识到这点了。
他有些退却这样过分的亲密,好像骨肉带血都要被活活迟走。那样的话,他会不会当真被吃完呀?
虞子衿随口扯了个话题,&ldo;你怎么摘脑袋了?为什么摘那个人的脑袋?&rdo;
玄北不吭声。
&ldo;为什么呀?&rdo;虞子衿推推他,又伸手掐他的腰。可惜那里的肉实着呢,掐也掐不动的。
&ldo;他也想要我死掉吗?&rdo;
这个问题让玄北停下动作来。
&ldo;还有谁要你的性命?你遇见谁了?&rdo;玄北眯起眼睛来正视他。
&ldo;唔……&rdo;虞子衿灵机一动,&ldo;遇到牯夏拉,他还想挑拨我呢。他祝我下回也死里逃生,不过是假话。我看得出来的。&rdo;
玄北面上有一种&lso;果然是他&rso;的了然神色。
‐‐其实不是牯夏拉放火。
虞子衿在暗自腹诽,一点也不愧疚地想:反正牯夏拉也是想对付玄北的,那就再摊上一件放火的事也没干系吧?
没干系。
虞子衿自问自答,干脆地敷衍了过去。
&ldo;你还不说你为什么摘脑袋。&rdo;虞子衿抓住玄北的手,&ldo;为什么呀?&rdo;
玄北又是不露山不露水的神秘做派。
&ldo;快说。&rdo;虞子衿乐此不疲地逼迫玄北。
玄北到底比不过他,不答反问:&ldo;你可记得他说了些什么?&rdo;
&ldo;起火的时候不吉利?&rdo;虞子衿转转眼珠子。
&ldo;那是谁住的屋子?&rdo;
&ldo;我呀。&rdo;
&ldo;那是谁不吉利?&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