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墨昀儒想着这么做的可行性。想了一会儿,觉得不错。便开口问道:“怎么杀?那墨怀锦的手下可是高手如云。”
那男人阴恻恻的笑道:“王爷,何必我们亲自动手呢?”
墨昀儒疑惑的开口:“你有什么好办法?”
那男子行了一礼道:“王爷,江湖上有一个杀手组织,名为——彼岸花。此组织,只接杀人越货的买卖。而且,他们在江湖的地位极高。最重要的是,只要彼岸花出手,那人必死无疑。”
墨昀儒一脸震惊道:“竟然会有如此厉害的组织。”
“王爷,彼岸花虽厉害,但雇佣他们出手的价格可是相当的高。而且,彼岸花毕竟是江湖组织。”在旁的另一位有着花白胡子的男子,皱着眉头不由得开口。
墨昀儒不满的开口:“你什么意思,是想让本王一直被那墨怀锦压制吗?行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你尽快去与彼岸花取得联系,让他们尽快出手,银子不是问题。还有,将墨怀锦与顾思思二人的人头挂在江湖悬赏榜,价格给本王往高了抬。”
墨昀儒阴狠的吩咐着一切。
“是!”一众幕僚、谋士低头行礼道。
回到锦王府的顾思思与墨怀锦二人。墨怀锦去了书房。而顾思思带着丫鬟则是回到了房间。
回到房间的顾思思对着一个丫鬟道:“清玉,你就继续开始做生意吧。无论如何,生意不能断。通过生意,各地市井间的各种消息,你还是像之前在顾家一样。若没什么重大的事,就十天向我汇报一次,若有重大的事,随时向我汇报。”
顾思思身后,着一袭淡蓝色长裙,长相清淡的女子行礼道:“是,王妃。那王妃若没其他吩咐奴婢就去铺子里忙了。”
顾思思淡淡的摆摆手:“嗯,去吧。注意安全。”
清玉离开后,桃花笑着感叹道:“别看清玉小小年纪。在这做生意上,当真是一把好手。”
顾思思摆弄着手中的簪子,笑着道:“是啊!清玉这丫头,当真是生意场上的一把好手。我手底下的生意可不少,清玉都能替我打理的井井有条,让我不用在生意上操心。”
顾思思看着手中粉色的芙蓉玉簪子,思绪不由得已经飘走。
当时,赐婚的圣旨下来后,距离她的及笄之日也不过仅剩半个月了。
以她在顾家的地位,就算是她已经被赐婚给了墨怀锦为正妃。顾家对于她的及笄之礼,也不会有多用心去准备的。因为在顾家人眼里,她永远都是那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女。
她自己也以为,自己的及笄就那样简简单单的过了。但令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她的及笄轰动了整个京城。
当然,这个轰动完全不是来源于顾家,而是来源于墨怀锦。
那日在她行完及笄礼后,就打算和娘亲一并回院子。实在是不想与顾家人多待一会儿,就在她们打算离开前厅时。
门房的小厮匆匆跑来,行礼禀报道:“老夫人、老爷、夫人,各位小姐们。锦王府的谋士,皓鑫公子求见。”
顾平在听到皓鑫到了时,一阵惊讶:“他说了吗,此次前来我左相府是干什么的?”
小厮恭敬的回道:“回老爷。皓鑫公子说,锦王殿下近日不在京中,没办法亲自来下聘。故而,他代表锦王府,来给二小姐下聘。”说到此,那小厮偷偷的看了一眼顾思思,接着道:“皓鑫公子还说,二小姐及笄之日下聘,是锦王殿下的意思。他只是奉命行事。”
顾平在听到是来下聘的,默默的在心中松了一口气,连忙道:“快请!”
皓鑫满脸带笑的走了进来,敷衍的对着顾平行了一礼道:“见过左相。”
顾平对于皓鑫敷衍的行礼,好似没看到似的。
顾平在皓鑫面前,丝毫不敢摆左相的架子,连忙回礼道:“不敢不敢!不知皓鑫公子今日莅临寒舍,所为何事啊?”边说,边示意皓鑫落座。
皓鑫没有理会顾平,而是转身对着顾思思恭敬的行了一礼,道了一声:“二小姐。”
顾思思微微俯身,算是回礼。顾平看着皓鑫对他这个左相敷衍的行礼,再看皓鑫对顾思思恭敬的行礼。不由得觉得,皓鑫这是在啪啪的,打他这个左相的脸。顿时感觉脸颊生疼,但又不敢对着皓鑫发作,只能默默忍受。
在这一切都做完后,皓鑫才慢条斯理的坐下,对着顾平笑着说道:“左相,我今日前来呢,是代表锦王府来下聘的。圣旨已下,那么,贵府二小姐就是锦王妃。近日锦王殿下外出办的一个案子,不在京城,故而,我代表锦王殿下,今日到贵府下聘。”
顾平听到此,笑着对皓鑫道:“那就有劳皓鑫公子走这一趟了。”
皓鑫依然是皮笑肉不笑的道:“应该的。只是,左相大人,在这聘礼入府之前,在下还需将王爷的意思说清楚。”
顾平见皓鑫都如此说了,只能顺着皓鑫的话道:“不知王爷有何指示,还请皓鑫公子直言。”
皓鑫‘刷’的一声,将手中的折扇打开道:“指示倒是谈不上。王爷的意思是,聘礼待二小姐嫁入锦王府时,全部跟随二小姐走。当然,随二小姐进入锦王府,锦王府自然不会要这一切。意思就是,随二小姐进入锦王府,但不属于锦王府中馈。而是属于二小姐个人。”
皓鑫此话落下,全体的顾家人都愣住了。自古以来,聘礼都是给娘家的,没有带走的。
大夫人第一个反应过来开口道:“皓鑫公子,这不合规矩吧。”
“锦王府就是规矩。”皓鑫靠在椅背上懒散的说道。
顾大夫人见皓鑫的这个态度也怒了,道:“皓鑫公子。大安律法,聘礼是给娘家的。按照您刚才的话,那我们顾家,不仅要把女儿嫁出去,还什么都得不到。顾家好歹养育了思思十五年,锦王府这就有点儿过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