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各怀心事回到家中,却没想到陶臻已经在门外等得不耐烦,皱眉蹲在门口玩手机。
简稚吃惊道:“你怎么在这?”
“卧槽卧槽卧槽。”陶臻把手机塞包里,捉住简稚的胳膊,并且一来又是卧槽三连,然后支支吾吾没有说话。
简稚以为又是因为唐霜的事,正要开口宽慰,就听陶臻瞬间放飞自我,不管不顾地说道:“那女人竟然不理我了。”
“……”简稚不知她葫芦里买的什么药,腾出一只手开门,悠悠地看着陶臻,眼中意味不明。
陶臻被看得不自在,也顾不上时轻语在旁边,色厉内荏地气道:“我莫名其妙地被睡了,想找她讨个说法不行吗?”
旁边的时轻语微微挑了挑眉,没有出声,去倒了两杯白开水。
“你们不是你情我愿的吗?”简稚皱眉问道,已经准备给陶臻找律师了。
上次她问得匆忙,只知道陶臻一夜情了,却没有问这些细节。
陶臻明显犹豫了一下,然后说:“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应该是我甩了她,然而她竟然先不理我了,这不符逻辑。”
“……”简稚这下算是明白了陶臻的目的,这是心里不平衡来找平衡的。
她说:“你抖了?”
如果不是发小,陶臻真想把简稚胖揍一顿,她气道:“你才抖,你自己可别赖我身上,姐姐我是攻。”
简稚:“……”
见简稚无语,时轻语也一直不语,陶臻明显是无招了来寻求法子的,说:“时老师,你觉得我的做法是对的吗?”
时轻语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突然被提名,只能问:“你先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陶臻想了想,有些难为情地说:“简单地说,就是我被睡了,我想着对方技术还不错,可以考虑当长期炮友……”
说到这里事情已经基本上明了,时轻语并不会把自己放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对别人的行为说三道四。
她认真地分析说:“既然你体感很好,那就说明你们的性生活很和谐,所以会不会是她觉得你技术不好?”
陶臻:“……”
她是被睡了,但她那天醉了,都还没有攻过,怎么知道技术不好?
偏偏时轻语说得一板一眼,而且条理清晰,真是让人差点信了。
简稚也明显吃了一惊,完全想不到时轻语会把问题说得这样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