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世,要试一试吗?”时律朝她伸出手去,“拜托鬼舞辻无惨的控制,来我这边,我们一起努力杀掉他。”
然而时律和珠世都不知道的是,无惨并不需要依靠传统的交通工具,他也并不需要经过那个城镇,得到了鸣女的他能够直接回到无线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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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送到那边去。”
无惨换了一身衣服,从属于自己的房间里走了出来,对着跪坐在中央木台上抱着三味线的鸣女吩咐道。
那边?
是哪里?希维斯大人最近出现过的地方吗?
鸣女并不能很清楚的搞明白无惨的意思,不由的开始思索起来,但是就在下一秒,鲜血哗啦的泼在了她背后的屏风上,坐在那里的只剩下一具无头的身体。
“不准提他的名字!”无惨暴怒着收回了手,“在脑袋里想也不行!没有下一次。”
“是,非常抱歉,大人。”鸣女颤抖着低下身体,整个人跪服在地上,“请问您要去哪里?”
“去……继国家。”
鸣女拾起跌落一旁的玳瑁拨子,轻轻的划过琴弦。
锵——
三味线醇厚清澈的声音响起,无惨脚边浮现出一道木门来,他拿起靠在墙角的雨伞后,径直跳了下去。
屋檐上的雪融化成水滴了下来,在深夜里发出规律的击打声,瓦片边缘的小冰柱摇摇欲坠,最后啪的一声落在地上发出脆响。
继国严胜偏头看了一眼窗外,他正穿着一身甲胄,坐在桌前,借着灯火清理自己的武士刀。
这里的夜晚实在太冷,哪怕放了炭盆,也冻的人浑身发抖,他只好起来坐着,给自己找点事情做。
战国年间,争斗频繁,继国家的上一位家主,也就是他的父亲,在一次大规模的交战中受伤,回来后伤口一直不见好,甚至逐渐恶化,不久后就去世了。
严胜作为长子继承了这里的一切。
“谁?”他突然抽刀挥向了旁边。
无惨对连日轮刀也不是的武器甚至懒得防御,任由它砍在了自己的身体上。
“……又是你。”严胜眯着眼睛看他一眼,把刀收了回去,“我不会答应你的,放弃吧,恶心的鬼。”
无惨也没理他,只是用隐晦的目光看着挂在墙上的那个蓝色风筝,几年前第一次看见这个风筝,他就知道那一定是时律做的,也正是因为这个风筝,他放过了本来会被当作夜宵的继国严胜,转而极力的拉拢他加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