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技融合,简直是前无古人的做法,其中的凶险自然不需要言明,可怕的冲击波几乎要使陈冲昏厥。
说实话,陈冲面对这种情况不在少数,当初,雷火双属性融合,就差点要了陈冲的小命,更不要说魂石的认可了,几乎是必死的局面,但是陈冲也挺了过来。
其实,陈冲能走到这一步,其中的凶险,根本不用多说,哪一件不是九死一生,但是陈冲依旧是那个陈冲,任何高手都不是靠天赋就能办到的,除了要有过人的天赋,更要有布局苦难心,和持之以恒的精神,陈冲拥有着这一切。
“给我成功啊。”陈冲不断在内心狂喊着,这是自己唯一可以翻盘的机会,也是自己实力质的飞跃,这次成功了,不仅能解决了眼前危机,而且自己也该回学院了,为自己能够获得宗派选拔,绝对说可以说立于了不败之地。
雷龙依旧在翻腾,枪影依旧在闪烁,两者融合听起来是如此的天方夜谭,但是在这么一个小小的洞府内,一个魂宗真在努力的实现着,如果成功,谁都不知道会改变什么,至少陈冲需要这次的成功。
鲜血慢慢从陈冲的手里流出,这还是最表面的伤势,更为可怕的是陈冲体内的经脉居然出现了一些断裂,虽然是局部,几乎稀少的,但这已经很可怕了,因为谁都不知道这种情况会不会延续下去。
白发伊洛里待在陈冲的魂石里,因此对于陈冲体内的情况一清二楚,他非常明白,这样下去的后果,因此再也没有忍住,“够了,停下,你知道你现在体内的情况吗??这样下去你会变成废人的。”
陈冲紧咬着嘴唇,他何尝不知道自己体内的情况,但是他对白发伊洛里的回答却是,“不疯魔,不成活,不敢去拼的人,只会被这个世界抛弃,我要变强!!!”
陈冲的回答,让原本还想说点什么的白发伊洛里,选择了沉默,“即使你失败了,我也会牺牲自己帮助你的,勇敢的干吧。”这个念头在他脑海回荡,他只想静静看着了。
疲惫,杂夹着疼痛,不断的刺激着陈冲,一般人根本不会明白这种感觉,不知不觉,陈冲全身都被汗水和血水混合的液体浸满了。
而两种魂技终于在陈冲不断的努力下,慢慢稳定了下来,甚至出现了些许的融合,陈冲作为控制者,这点自然是最能够感受到。
这说明,自己并不是完全没有希望,这是可以的,魂技融合是可以的,陈冲内心不由得咆哮起来。
这个时候,陈冲眉心的两色光芒像是活了一般,直接从陈冲眉心内飞了出来,红蓝两色光芒慢慢笼罩在了陈冲两种魂技上,原本狂暴的两种魂技就像是见了到了祖宗一般,变得异常的温顺。
两种魂技竟然慢慢开始真真的融合起来,一条红蓝两色的巨龙忽隐忽现起来,随着魂技融合的进行,新诞生的魂技威压越来越可怕,即使自负的黑发伊洛里眼睛也慢慢睁大。
那威压就像是一个天地诞生了一个什么可怕的怪物一般,整个天空都剩下了红蓝两色光芒。
那光芒是如此的灿烂,如此的夺目,将整个远古洞府都照亮了,所有人都像是忘了自己要干什么了,只有呆呆的看着那红蓝两道光芒。
黑发伊洛里最先清醒过来,脸色变得无比阴沉,这威压,这情形,让他知道要发生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了,自己必须要阻止,否则,一切都要超脱自己的控制了。
黑发伊洛里像是发疯了一般,直接向着陈冲的位置杀了过来,但是就在无比接近陈冲的时候,忽然一道红蓝屏障生生出现,直接将黑发伊洛里击飞了。
飞在空中的黑发伊洛里彻底懵了,这是什么??怎么可能??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
明显,这就像是开启了一个古老的仪式,任何外来的东西都无法去阻挡,任何!!
陈冲也懵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逆天的事情,唯有看着眼前越来越要完成的魂技融合,那可怕,令人颤抖的威压,让陈冲不敢想象,这是自己完成的。
白发伊洛里唯有看着眼前的情形,他根本不敢想象,这是陈冲弄出来,太恐怖了。
慢慢的,贯穿整个远古洞府的红蓝两色光芒一点点消失了,最后浓缩在了陈冲眼前的魂技里。
那是一头半红半蓝,5爪,昂首吐云的巨龙,整整有快有100丈,盘踞在了整个天空中,威压恐怖如斯。
陈冲轻轻的动了下手,那可怕的能量巨龙,暮然睁开了双眼,一道金光如同光速般照射下来,俯视着大地,人类在其面前是如此的渺小。
黑发伊洛里,看着空中可怕的怪物,不由得向后退去,竟然心生想要赶快离开这里的感觉,同时更加后悔,应该早点阻止陈冲的,可惜这一切都晚了。
陈冲看着天空中自己创造出来的东西,微微一笑,就叫他天威降临吧。
“你这样的的存在就是整个魂武大陆的祸害,也是人类共同的敌人,为了大陆,为了人类,你就这样消失吧!!死去吧!!!”这几乎是陈冲对着黑发伊洛里咆哮出来。
“想杀我做梦吧,你是杀不了我的,在这个洞府里没有人杀的了我,没有人!!!”黑发伊洛里声嘶力尽的喊道。
陈冲嘴角一扬,右手向下一挥,那可怕的巨龙如同原子弹落地一般,直冲冲的砸想了黑发伊洛里。
空间破碎,天地狂啸,风云涌涌。
“啊……”黑发伊洛里大叫着。
“嘭”巨大的声响响彻天地。
一朵蘑菇云缓缓升起,大地变地破碎不堪。
黑发伊洛里所在的位置,一个如同天然存在的巨坑,浮现出来,周围无一人影,寸草无生。
恐怖的景象,恐怕任何一个人看了都会永生难忘,凄凉是对这里唯一的诠释。
陈冲自己都没想到,威势竟然到了如此可怕的地步,不由得咽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