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被他一触,舒蕴手本来就冷,倒是舒服几分,“没紧张。”
她换了个说法,“只是从前没来过。”
跟着侍应生,他们绕过弯弯绕绕的走廊,到了会所十七楼最里层最隐蔽的包间。
随着门打开,里面所有人的视线统统望过来。
全是陌生的脸庞,舒蕴不太喜这种人多的交际场合,看着简直头皮发麻。
她身材纤细窈窕,本就落后霍景司一步。
隐在霍景司高挺的身影里,其余人一时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
看见霍景司到来,景彦择直接扔了手里的牌起身迎接。
男人一双桃花眼眸波光潋滟,走姿吊儿郎当的,端的是风流无俦。
“呦,这不是咱们霍三哥吗,架子真是越来越大了,昨晚放鸽子的事儿就不说了,今晚这一帮兄弟可已经在这儿等了你两个小时了!”
虽说景彦择是霍景司的表哥,但到底也只是个远房。
景家景泰嫡出一脉唯有景榕,便是霍景司的母亲。
连同景泰兄弟的孩子,霍景司排行老三,京北那边儿的人习惯了称他一声霍三哥。
也因此,景彦择这么叫,明着像是打趣,实则又没什么不妥。
“呵,”
霍景司懒得搭理景彦择的阴阳怪气,淡眼瞅他,“地球没了我是不是就会停?”
景彦择的话也都落入了舒蕴的耳朵。
对于他的那些控诉,心里没来由的冒起一些心虚,原来昨晚他也有约,却因为她放了他们的鸽子,今天还因为陪她去看花灯而迟到。
此时舒蕴的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霍景司总是有本事给她一种,他把她放在心上的错觉。
可是事实究竟又是怎样,总也看不太透彻。
随着霍景司进了厅门,两人的话也落下了,景彦择总觉得怪异,微一偏头。
便看见霍景司身后一道袅娜身影若隐若现。
景彦择登时来了兴趣,连眼神都变了许多,似是夹杂几分戏谑。
“看来三哥这是有佳人相约?”
“嗯,”
霍景司薄唇微倾,眸中似是宠溺,“有只小尾巴非要跟着我。”
“”
舒蕴简直无语,难道不是这男人让她来的?为此出发前还特地提前征询了她意见。
女人白如柔荑的手被霍景司握在手里,她用指尖轻挠他掌心,像是在控诉。
偏偏对于她的心思,那人浑然不觉。
他隐在包间昏昧的灯光下,微偏头对着她勾起丝笑,“嗯?怎么了?”
舒蕴恼他,又不妥现在说。
只摇了摇头,和景彦择等人落落大方地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