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儿说出来。”
“阿蕴,”霍景司按住女人被绯色口脂晕染出界的唇角,嗓音也像是被这绯色染了几分欲,却还是克制住,“不要这样。”
“我不想说。”
“但是霍景司,”舒蕴继续仰头,执拗地去够男人的唇,颊边有泪落下来,往下逐渐消失在他们紧紧贴合的细小缝隙里,“我好不开心。”
让她不开心的何止是因为沈延之,根本就不是。
从头到尾,都只是一个他。
沈延之的话就像一个警钟,于她而言,也是警醒。
可是现在霍景司就在身边,好温柔地安慰她。
舒蕴又觉得,什么都不重要。
“既然不开心就不要想,”
霍景司声音发哑,抬起手掌覆住她勾人的眼,薄唇落在她耳边问她,“想不想玩点儿刺激的?”
舒蕴被他勾起好奇心,拿下他的手,眼眸水盈盈的,在暗夜里发着亮光。
翘首以盼的模样问霍景司,“怎么个刺激法儿?”
男人看她的狭长眸间藏着不止一分的危险,薄唇微勾,“我说了,阿蕴敢吗?”
“有什么不敢的?”
无非不就是床上那点儿事,舒蕴不觉得什么,总之她也享受。
这么想着,也便说了出来。
听到她这不止一分大胆的话,霍景司英挺的眉微蹙,“想什么呢。”
男人屈指毫不留情地弹了舒蕴一个脑瓜崩,算是惩罚,“嗯?”
后知后觉自己误会了他的意思,舒蕴微红了脸,却还是嘴硬,“我说的难道不对吗。”
他也就会在那上面磨她。
霍景司悠悠觑她,不说话。
过了好半晌,才意味深长道,“阿蕴别急,该来的总会来。”
舒蕴张了张唇,忽觉得后悔,她刚才真是脑子糊涂了,怎么就说出了那些话来。
这不就等于是在暗示他吗。
她愤愤不已,“霍景司,今晚反正你要睡客房。”
霍景司哼声,懒得理她这说辞,转头吩咐司机去北城南郊,舒蕴听见,眨眨眼。
那边她听说过,有北城乃至全国最出名的赛车场,学校很多家境不错的公子哥平常空闲的时候最喜欢去那边赛车放松。
也有舒适宜人的度假山庄,吃喝玩乐一应俱全。
舒蕴揪了下霍景司的衣袖,“我们要去那儿干嘛。”
霍景司将舒蕴揽到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她的侧腰,悠悠回她,“找床上之外的刺激。”
“”
这人,又故意拿她刚才的话刺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