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巴掌又一颗枣,霍景司却也只能无奈接受,掐着她的腰抱起她来,“宝宝可真是能折腾人啊。”
“就折腾你。”
舒蕴娇声,伸出足尖踢了下他,小白眼一翻,“不行?”
“也就只有你。”
能让他这样。
这次南城两家舞团的考察相当顺利,几人要动身前往临岛的时候。
霍景司接到特助的消息,京北集团有急事要他回去处理。
关乎几百亿的大单子,霍景司打算远程处理,虽然会比现场麻烦那么几分,但未尝不可。
上次和舒蕴一起去临岛,经历的危险历历在目。
这次舒蕴再去临岛,霍景司不放心。
早上在酒店,临出发前,霍景司又接到景泰的电话。
指责他不顾轻重,把集团事务当儿戏,这次不回京北,他不介意重新在景家选一位继承人。
闻言,霍景司忽然笑了。
对着电话那头的老头子轻嗤了声,“外公,您是想让我独立门户?”
男人缓缓摩挲着拇指上方的墨色扳指,戴久了也懒得摘,而这枚曾几何时象征霍家权力的扳指,早就失去它本该有的作用。
如今霍景司,霍景两家大权在握,只是淡淡撩起眼皮,风轻云淡地威胁对面,“要是这样的话,倒也不是不可以。”
景家近亲这一辈的,除了他,他实在想不出,还有谁,能入得了景泰的眼。
当得了如今霍景联合后的掌权人。
而且,这如今掌权人的身份,是在很多人眼里心照不宣的事实。
未必就是景泰让的。
景泰最后暴怒地挂了电话。
霍景司盯着手机屏幕半晌,懒散笑了声,吊儿郎当的样儿简直招人恨。
可是对于舒蕴,简直招人爱。
她翘着嘴角,得意的不行,“这么担心我啊,霍总。”
“不然?”
霍景司眉骨微动,揽过她的腰,见她穿旗袍不方便,便让她侧着坐在他的腿上。
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她净白的指骨,“毕竟临岛位于境外,实在不安全。”
舒蕴摇头,搂上他后肩,“上次只是巧合,而且那些人,你不是都处理了吗。”
她宽慰他,“放心吧,没事儿的。”
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巧的事儿。
“而且你已经因为我耽误这么多天的工作了。”
舒蕴继续道,“这样下去集团那边也会有意见。”
之前在北城舒蕴浑然不觉,直到这次来了南城,两人在一间套房的不同房间住。
有时候舒蕴晚上出来客厅倒水喝,都能看见书房的灯亮着,霍景司在熬夜处理公务。
她继续劝霍景司回京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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