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疑乌鸦是不是被蚊子叮傻了,听说非洲的蚊子都带着病毒,不知道小日子蚊子有没有。
想到这,他赶紧远离了乌鸦几步。
“嘿嘿。。。等会你就知道了。不管刚才是不是实话,但一会我肯定让这小子,把几岁看邻居姐姐洗澡都吐露出来。”
乌鸦神秘一笑,急匆匆的走进总部,像是去寻找什么东西去了。
张东秀摇了摇头,反正人抓到了,审问的事情交给乌鸦了,蹲了大半夜他也要回去睡觉了。
佐佐木待在有黑暗的地下室里,身旁还有两个青木组的小弟看守着。
他心里也在不住的犯嘀咕,看来这次铁定是要见自己爷爷佐佐木友次了。
可怜的是他一直秉承他爷爷的为人处世之道,还以为最起码和他爷爷一样能活到90岁,没想到这才三十多岁就要英年早逝了。
“乌鸦哥。”
“乌鸦哥!”
恭敬的喊哥声,打断了他的自怨自艾。
乌鸦冲着小弟摆了摆手,打了声招呼。
只见乌鸦笑眯眯的背着手走到他面前蹲了下来,“怎么样?休息好了吗?休息好了就赶紧说实话吧。”
佐佐木闻声一愣,接着道:“大哥。。。我从头到尾都说的是实话啊,你要相信我啊。”
乌鸦一听,脸冷了下来,“不说?好,我让你尝尝满清十大酷刑之首。”
佐佐木脸色骤然变得苍白,他虽然不知道什么是满清十大酷刑,但想想都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东西。
乌鸦招了招手,有个小弟拿了两个小玻璃瓶过来。
佐佐木这才发现其中一个透明的小玻璃瓶里,有几只黑白花纹的蚊子—亚洲虎蚊。
身为小日子人的佐佐木当然知道这种毒性很大的蚊子,顿时吓得手脚并用的后退着。
“大哥,有话好好说,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没必要一上来就用这么厉害的手段。”
乌鸦翻了翻白眼,指了指脸上大大小小的疙瘩,“呵呵,为了抓你,我都毁容了。
你他妈竟然还在车上睡大觉。
给我把他绑起来,手给我绑结实点。”
两个小弟把佐佐木绑的和木乃伊一样,动都不能动。
乌鸦狞笑着拿着玻璃瓶,拔出塞子,直接扣在佐佐木的右脚心上。
佐佐木一开始还没觉得什么,过了大概五分钟左右,脚心传来抓心挠肺的痒意。
他开始不断的微微挪动着脚,在地上磨蹭着,但压根摩擦不到脚心的位置。
看着满脸痛苦的佐佐木,乌鸦嘿嘿一笑,“嘿嘿,现在可以说实话了吧?”
“大哥,求你给你我松开,我说的都是实话啊。”佐佐木痛苦的在地上蠕动着,希望能减少一下痒意。
乌鸦一手拿着青草膏,一手拿着装有灰褐色蚊子的玻璃瓶,狞笑道:“我这边是止痒膏,这边是中华按蚊,你知道怎么选择。”
佐佐木被脚心痒意折磨的不行,痛哭流涕道:“大哥,我说的就是。。。。。。”
“好,我敬你是条汉子,把他另一只脚拿过来。”乌鸦不等佐佐木说完,就把装有中华按蚊的玻璃瓶对准左脚心。
感受到两只脚心奇痒无比,佐佐木想死的心都有了。
最主要的是两只脚的感觉不一样,一个是单纯的痒,一个是稍微带着点疼痛的痒。
佐佐木的头不断的磕着地,希望能用头上疼痛减少这种痒意,但遗憾的是这种做法是徒劳的。
“我说的。。。都是。。。实话啊。”佐佐木面目扭曲,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