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大清早的偷袭了那日本女人,没想到杀身之祸接连到了。我把她掀开,装作若无其事的进了房子。拿了奶粉,倒热水,搅搅,辟邪问道味道就来蹭我的脚。在我起身进屋倒搅奶粉喂狗整个过程中,日本女人同学对我背部肌肉的抗击打能力举一反三的验证。我咬牙坚持。当我准备对我的伤口进行第3次上药时候,日本女人同学表现乖巧,帮忙检查,顺便把昨晚医生给缝的针线一阵乱扯。对此,我浑身乱颤,头冒冷汗,呲牙咧嘴以示鼓励。
就这样,我厚着脸皮完成了我早晨的任务。她就那样冷冷的看着我。像灭绝师太。我晕。我真想一巴掌扇死她。我发誓。屋里的电视收不到台,只有几个垃圾本地台,鼓吹本地环境旅游地理位置经济人文怎么好怎么好。其他的都是冬天的场景,一片雪花。房东说这里有线已经几乎没台了,数字电视的冲击。
我躺倒床上。那个神仙级别的人物还是站在那。像是一块寒冰,冰冷着我。最后实在受不了了,想一直无视的人就站在旁边,无声的流泪,我都快被她逼疯了。我更想哭好不好,我一不小心毁了我自己。没了工作,朋友不多,家人远离,还得整天看着一个疯子疯狂的表演,我还是绝对的配角。
“我说,你不哭能死还是怎么回事?我现在真的巴不得那晚上是个大老爷们把我给怎么了,起码以后就没事了。你看看我——”她远没有我想的好脾气,没听我把话说完,眼泪边滑落边给我一巴掌。
我对天发誓:我火了。
我蓦地从床上跳起,不顾牵动伤口的痛:“我草,你也太过分了吧。不愧是日本人,就是变态。当时你们那些畜生糟蹋了多少中国妇女,我们中国不还是为了你们好没要任何赔偿?连民事诉讼后来都是那么结束了?你还斤斤计较,我靠,就当给中国人民收利息了——”说到这里心里突然难受,扇了自己一巴掌,穿上衣服,跑出房间。
天气很好。其他的几个房间的男女都开始刷牙洗脸,穿上工作服开始准备上班。我走到水龙头前。
水很凉,凉到我脸上都给刺激的很麻木。洗了n遍脸。
下楼的时候像往常一样,没扶栏杆,却有些踉跄。
记得一部电影,泰国的《邪降2》说的好,人生有太多路口等着人去选择,一旦你选择了,那些东西就会一直跟着你,直到生命结束。直到我的脸贴到冰冷的地面,我还是心神恍惚。
很疼,真的很疼。慢慢爬起来,走到门口的时候,与一个人撞了个满怀。一看那人疲倦的样子,就知道是上完通宵吃完早餐刚回来。右晃晃的嘴唇我看着就恶心。
恶心嘴唇的主人果然知道我的心意,发挥了恶心嘴唇的威力:“你他娘的看着点,有病啊撞人。找死你说声。”
我很高兴,真的很高兴,于是就一拳就过去。直扣鼻梁。本来以为可以好好享受被别人揍的机会,那小子却是个随货,连受重伤的我都打不过。等他女朋友从屋里出来噼里啪啦骂我一顿后拉走那随货。
真无聊呢。估计楼下的人都听过上次我骂人的本事,所以都i探头就消失。
愣愣的站了会,觉得没什么事情做,就又折回去。
门被反插。我一愣,心想我刚下楼那疯子就把门插上了。趴在门上听了听,没哭的声音,我松了口气。却蓦地上来火了。当时一脚踹过去。一声惊呼。我发誓,我什么都没看见。
我实在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又和这个疯子有什么瓜葛,不管好坏。然而,如果你不小心看见人家换衣服,人家迫不得已蹲下还用新内衣慌乱的挡住外人视线的时候,我知道,我真的该离开这里的,如果可以的话。
“嗨,辟邪,吃饱了么?带你出去溜达下,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咦,辟邪,你看见那个疯子了么?什么?没看见?出去了?哼哼,怪不得我没看见她,幸亏,算她好运!”
她就蹲在那,我眼角稍微看见她红白相间的脸和脸上抽动的肌肉。抱着辟邪火速离去,以免惹祸上身。
关上门,转身,轻轻松了口气,好险。幸亏她没发飚。
旁边邻居都陆续穿上工作服下楼了。我坐在马扎上。辟邪刚开始还一直舔我,后来就老实的趴在我前胸,抬着头打量,甚是精神。我,还不如只狗呢好像,颓废的像个垃圾,还是个极品垃圾。
记得当时上大学,朋友在qq上给我的评价是:极品,自我,垃圾的人过着垃圾的生活。
想不到呢,他们都是预言家,准的很。
就跟没有魂似地。我的世界,花不香,鸟不语。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的视力在凝视地面的时间中慢慢流逝了,甚至感觉身体机能都下降,眩晕的感觉,很难受。手扶着墙壁,墙壁上的湿冷变成冰。手上滑腻腻的存在。
门在我背后开了。她走到我面前,突然用鸟语说话了,说的什么我没听懂。不过从他的表情来看估计所的也是坏事,但也不是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