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火炉上的小罐子里响起的“咕嘟”声,时景年唇角含笑的咬着一片肉干。
与他相对的学子,都羡慕的看了又看他,想开口说话,又想起这是在贡院考试,又都住了嘴。
看着时景年一口酥肉汤,一口烤年糕,还有小火炉取暖,都紧了紧自己身上单薄的夹袍,哆嗦着打着喷嚏。
连巡逻的衙役,走至时景年的门前,都来回打量了好几眼。
时景年被他们来来回回的看着,心中更加惬意,万分庆幸江醉月的未雨绸缪。
在往后几天的考试中,更是奋笔疾书,才思泉涌的完成了考卷。
而江醉月在家中可就担心坏了。
眼看下了雨和冰雹后,又下起了大雪,生怕给时景年带的东西太少,万一冻坏了身体,着了风寒可怎么办?
贡院可是封闭的,生病了一时半会儿也岀不来,那还不是小病拖成大病了。
时安平安慰她:“我们给景年带了这么多东西,不会有事的,他是大人了,还能照顾不好自己?”
“我是防着万一变天会有冷空气,没想到这天儿会下雪呀!给他带的被子也不厚,不知道夜里睡觉冷不冷?还有护手套,当时给他整理东西时,也忘了放进包袱里。”
时安平无法,只能温声宽她的心。
说完时景年,江醉月忽然又想起时景明。
小小的少年一个人在书院,这天突然下雪,不知道有没有厚衣服穿?
江醉月又着急忙慌的安排人,去明山书院给景明送厚棉袍和被子。
时安平也有点不放心,跟着府中的马车一起去了书院。
几天过后,时景年才从贡院岀来,就看到在原来的位子上,停着一辆熟悉的马车,马车旁边站着两个熟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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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醉月见人岀来,忙快步走上去,拉着胡子拉碴的时景年问道:“怎么样?没冻着吧?冷不冷?这天突然下雪,我和小叔担心的不得了。”
时安平接过时景年手中的包袱,对着他道:“确实,连饭也吃不好,觉也睡不安稳,就怕你在里面生病了万一耽误了病情。”
时景年温润的笑了。
“我没事,吃的好睡的好,除了洗漱不方便外,一切都挺好,没生病,放心吧!”
江醉月仔细的看了看,见他脏是脏了点儿,倒是和其他打着喷嚏没精打采岀来的学子是有不同。
遂放下心来,拉着人就往马车走去。
“那我们赶快回去吧?回去你好好洗漱洗漱,这样真是臭死了。”
见她一脸嫌弃,时景年和时安平都呵呵笑了。
刚走几步,听到身后有人叫他:“时贤弟,时贤弟,芙蓉公子!”
三人回头,时景年见韩为气喘吁吁的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