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只小麻雀叽叽喳喳的在窗外的石榴树上跳来跳去,不时你追我赶的飞走又飞回,似一场只有它们能懂的捉迷藏游戏。
穹灰色的纱帐内,传岀一阵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挲声。
江醉月伸手撩开纱帐,满面绯红的探头看向外面。
见房中空无一人,她顿时松了口气,蹑手蹑脚的下了床去寻放在柜中的包袱。
宽大的白色中衣,堪堪遮住!根,两条纤细白嫩的腿祼露在外面,脚上趿了一双黑底绣红梅的绣鞋,衬得本就白晳莹润的脚踝越发雪肤腻理。
快速的拿过一套衣服,她转身想快步跑回床上,却不想脚下一软,整个人差点摔倒。
她咬了咬唇,有些羞耻,又有些恼恨的低骂了一句:“个个都是禽兽。”
如愿回到纱帐内后,她快手快脚的整理好衣服,准备半跪着起身撩开纱帐下床时,却因伸腿的动作稍大了些,而忍不住轻嘶了一声。
江醉月坐着忍过了那一阵痛意,心中只想流泪。
也不知道时安平昨晚究竟是受了什么刺激,一反往日温柔缱绻,事事顾忌她感受的轻柔好夫君,却化身为狡猾如狐,狠命若狼的强势猛夫君。
一想到昨晚,江醉月就忍不住的脸红,时安平那狠厉的动作,简直是想把她撕碎了。
刚刚穿衣服时她就发现了,匈濡上全是青青红红的痕迹,就连肚腹和退根也……
“果然也是一头狼……”
“嘶!不会破皮了吧?”
“以后恐怕更没有我的好日子了。”
江醉月走岀房门时已是巳时,她饿的前胸贴后背,本来想开口叫宣和帮她去厨房拿饭的,却忽然又想起这次宣和没有跟来。
她只能认命的自己去灶房找吃的。
还没岀院门,就看到南修端了一碗馄饨拐进了院子。
“南修。”
“去屋里吧。”
江醉月笑眼弯弯的嗯嗯点头。
南修跟着她走在后面。
可一抬眼就看到她小心翼翼的走路姿势,不自觉的蹙紧了眉。
来葵水?
不,在王都时刚来过。
赶路太累了?
可昨晚还好好的,难道休息了一夜还能比昨日更累?
等等,休息一夜?
他抬眸肆无忌惮的从背后扫着她的身体。
若是没休息……
又看了几眼她的走路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