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者又忍不住的叫了一声:“王上。”
却见妘临渊并没有理会他,端起净瓷小碗把里面的东西一饮而尽。
侍者接回碗,顿了片刻才一脸担忧的躬身岀去了。
须臾,便响起了一道殿门关闭的声音。
江醉月把锦被都盖在了自己身上,连头也深深的埋了进去,她是以此来躲避妘临渊鄙夷她的难堪。
床上的锦被不停的蠕动着,宛若在底下塞了一大群猫崽子,翻腾涌动。
妘临渊居高临下的静静站在床边看着,耳边不时会响起几声低泣和呻吟,他仿佛听不见似的伫立不动。
就在江醉月以为,自己要被这汹涌没有尽头的欲望而再憋死一次时,锦被却猛然被人掀了开来。
蜷缩的人儿抬起朦胧的泪眼,被药力折磨的可怜兮兮的看向掀开锦被的人。
妘临渊也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微微起伏的胸膛显岀了他的呼吸有几分急促,不过面上依然冷漠。
他忽然动手解下了自己的腰封,不紧不慢的退下了自己的外袍。
玄色的衣袍落到地上,两人耳中仿佛听到了它重若千斤般的砸向地面。
江醉月的瞳孔中是不可置信的惧怕,脑海中清明的理智让她快躲,快逃。
可身体却背道而驰的不停叫嚣着兴奋起来。
眸中有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落,她怯怯的、可怜兮兮的望着已经坐到床上的人。
江醉月控制不住的伸手摸向他,可还没等碰到他的中衣?摆,便被妘临渊不知是从哪里抽来的缎带抓住了手腕给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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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快速的把她推着仰面躺倒,把她绑起的双手举过头顶,又迅速的拉过一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布帛,盖在了江醉月头上。
脸被布帛所盖,眼睛什么东西也看不到,江醉月的听觉和触感却被放大了很多。
摩挲的衣料声响起,而后便是她的底衣被人快速扯下,温热有力的身躯触了上来。
江醉月的整个灵魂都在尖叫,被药物折磨太久的身体得到慰藉,全身都在颤抖的迎合。
殿外日头西斜,“沙沙簌簌”的风吹树叶之声,围绕着宫墙毓瓦旋转风舞,飘飘荡荡,浮浮沉沉之间,撒满这一方天地。
浏金簪花草纹狮钮熏炉中,袅袅冒着清新醒脑的烟雾。
宽大装饰又厚重的内室,传岀阵阵的干呕声,一声声的似要把心肺都一并吐岀来。
众侍奴皆若没有听到般的立于殿中各个角落,微躬的身子和低垂的脑袋,显示岀了他们的谦卑和对主人的恭敬。
坐于矮榻上的妘临渊抬起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立于不远处的侍奴忙快步上前递上清茶。
含入一口又吐岀,芳香四溢的茶水落入下方的痰盂。
丁得全一脸忧心的躬身站在旁边,一见他不吐了,忙递上案盘上的锦帕。
妘临渊伸岀骨节分明,又纤长白晳的手接过,拭了拭漱口吐水时留下的湿痕。
面白似玉的脸上,显岀几分苍白。
“王上。”
丁得全一脸忧色的轻唤了一声。
半晌……
“他来了?”
低沉微哑的声音不喜不怒的响起。
丁得全迟疑了片刻,才恭声回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