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妘临渊,开口说一句话会怎样?又不会少块肉,都不理我,一直不理我,小心我生气了也不再理你了。”
她泄气的在旁边暗自嘀咕了两句,踢掉鞋子上了宽椅,往后面的椅背上一靠自己使小性的生闷气。
妘临渊在她看不到的时候,才敢放任自己的情绪紧了紧捏着文书的手指。
本就如玉雕似的白嫩指尖,因太过用力都有些微微泛起了苍白,连一丝血色也没有了。
收敛好自己的情绪,妘临渊借着放置文书的时候,抬眼扫过了刚刚她摆放白玉瓷瓶的地方。
两个笑眯眯,一脸憨态的小泥偶便岀现在了眼前。
漠然冷寂的瞳孔不由得微微一缩,妘临渊抿紧了唇,垂下了眼睫。
周而复始的继续批复着文书,就似一个没有生命气息的机器。
妘临渊再没有看一眼桌案角落处的放置的白玉瓷瓶。
江醉月自己赌了一会儿气,又觉得自己真是傻,原本就知道他是个什么性格的人,还去和他计较个什么,没得自己在这里气个半死,他还不知道她为何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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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通了之后,江醉月也不自找气受了,一骨碌又爬起来坐直身体,从妘临渊身后揽住了他的腰。
唔!
好好抱,她都好久没抱过他了。
江醉月实在是想妘临渊了。
虽然风苍雪他们三人也很好,她也很喜欢他们,可是却和妘临渊给她的感觉有些不一样。
她与他们三人在一起,都是被给予的一方。
细水长流的感情让她毫无反抗之心的去接受,如一潭温水,慢慢浸泡着她的心,让她感受到包容和温暖。
而她与妘临渊在一起,却是给予的一方。
表面上看着,他们两人在一起是妘临渊的强迫,可他们真正的感情起始,却是江醉月一直在努力。
她能感受到妘临渊对待感情的回避和退缩,他不愿接受她对他的好,不,是不敢接受她对他的好。
江醉月不想去深究原因,她猜测到那对妘临渊来说一定不是很好的记忆。
也可能正因为如此,江醉月反而会更心疼他,更愿意迁就他,想让他学会爱,学会接受,学会释然。
感情的事本来就没有什么对错,也没有那么多的应该不应该。
并不是你是个好人,就值得被爱,也不是说你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就一定不值得被爱。
感情从来没有选择,它不是个判断题,不是对就一定是错。
它只有爱这一个条件而已。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本就没有那么多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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