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她自己待了会儿,她倒是很快又告别了刚才被他逼了那下之后垂下头不吭声的模样。
她气势又涨了起来。
还真是健忘。
见任西安不答,程梨又说:“人我看到了。往里走的时候不小心回了下头。”
任西安径直走上前拎起程梨身边的行李箱。
他只交代:“往前走。”
程梨嗯了声:“好说。”
她话落跟上他,同时伸出手覆在任西安抓着拉杆的手背上。
她手不止搭在任西安手上,并没有就此停下。
任西安每走一步,那手便在他手背上摩挲一下。
一层层的战栗感从他手背蔓延向全身。
程梨动作却始终不停。
任西安脊背绷紧,紧得他停下了脚步。
他唇线也绷得直直的。
程梨见状先开口堵任西安的嘴,直直地望着他说:“我没有过男人。你之后,这几年一直没有别人。”
她也从没和别人聊骚过。
她继续抚摸他的手背,而后是他的手腕。
任西安整条手臂开始变得僵硬。
她摸过的地方,开始发烫。
程梨交代的这东西,他想得到,任西安并不需要她交代。
他需要她交代别的。
任西安看着程梨,冷笑了下,问:“摸够了吗?”
摸得那么起劲。
程梨很痛快:“你可以摸回来。”
任西安:“……”
程梨也坦诚:“我想干,就干了,没有别的意思,你别多想。”
任西安没有多想。
都这样了,他还能想什么,除了程梨摸他摸得让他觉得她想上他。
他划出一个截止时间,她立刻抛开了回程时的淡然。
可需要解决的问题不解决,上不成。
这讨好进行不下去。
她动这心思,没用。
她暂时没想好,他可以等,但不会让她躲。
任西安把被程梨摸了半响的那只手收回去,插在口袋内,换了只手提行李。
程梨声调很稳,也不再动他,只问:“这几年有过女人吗?”
她不在的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