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那你马上认错!&rdo;
&ldo;我没错,认个屁!&rdo;
田远用总比潘雷高一个章节的声音,和潘雷大吼,谁怕谁?乌龟怕铁锤?有本事就吵一次,何必这么捆着他,土匪呀,强盗啊,就知道打家劫舍啊。
这个不知悔改的混账东西,惯得,都是他一手掼出来的。不给他一点教训,他永远也学不乖!
还以为棒子加糖能让他知道象牙在哪,哪知道这个混帐东西蹬鼻子上脸,伺候他他还挑三拣四,然后还恃宠而骄和他叫板,让他叫板,老虎不发威他以为是可爱的虎妞啊。
抬起上半身就把田远又翻了过去,让他后背对着自己。
刷的一下扒下他的睡裤,连着内裤,一块都扒到膝盖窝,潘雷七手八脚的脱了自己的全部衣服,和他肌肤贴着肌肤,他的小腹贴着他的屁股,潘雷的小头正好卡在他的腿间,股间最柔嫩的那个地方。
窜上来的,不仅仅只有怒火,还有那什么火儿。在浴室里他都忍下去了,现在被他都挑起来了。挑起来就是一发不可收拾。
早就想这么做了,脱光了他,然后吃掉,进入他的身体,让他在自己的身下又哭又叫,让他哭喊,让他求饶。以为要给他一个心理准备的时候,两情相悦了再说,可今天不让他气疯了,他也不会这么粗暴。
手一伸,就捏住田远胸前的粉色小果子,重重捏一把,然后一只手顺利下滑,捏住田远的小头。
田远在反应迟钝也知道腿间的凶器是什么,冷汗刷的一下就冒出来了,拼命的挣扎,想往前爬,想逃离这个暴君的身边。
&ldo;死不知悔改,今天给你一点教训,你就知道错在哪了。&rdo;
潘雷挺了一下腰身,让卡在他腿间的孽种进入的更深,虽然没有进入他的身体,可他能感觉得到,他的小头头部摩擦过田远小头的下边蛋蛋,田远拼命缩紧双腿,只给他压迫紧致的感觉,就像进入他身体一样刺激。
&ldo;潘雷,你敢,潘雷,你放了我,你赶紧放了我!&rdo;
田远的脸都吓白了,他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从心里涌上来的恐惧,让他吓得一直瑟缩,不能在这个时候啊,不能是这种情况,就算是做,也不应该在盛怒之下。他这么做是强暴啊。
潘雷才不听他的威胁,搂住他的肩膀,就啃咬上去,啃过他的肩膀,啃得他的脖子,啃着他的后劲,气息灼热,亲吻上了,就有些停不了手,他早就想念的身子,他渴望得到的人,看光了,过了,就差吃掉了。今天,就是今天,他一定要吃掉。
第73章 让你长记性
田远缩着脖子,可他在躲,也躲不开潘雷在他身上的所有动作。捏着他的胸前果实,又是揉又是摸又是捏的在他小头上肆虐,还有背后他贴靠的没有空隙的身体,组合在一起,就是他逃不开的牢笼。
&ldo;让你气我,怎么都不听话,哄着你,疼着你,你就是不听我的话,不让你去你就去,受苦了生病了怎么办?你就不为我想想啊,我好不容易结束训练回到家,我就想看见你,你跑了把空屋子丢给我,你让我生气吗?我说让你等我几天,你就不听,我说什么你都不听,田远,是不是我没得到你,你就永远不把我当成你男人看?那好,你今天就占了你的身子,让我们成为名符其实的两口子。你就把我放你心里去了。我是你男人,我说话你必须听!&rdo;
亲吻蔓延到后背,啃一下,亲一下,再舔一下,让他亲吻过的肌肤上都留下一个他嘬出来的红痕,手指忙动,揉搓着,揪起来捏一下,一直到他胸前的果实变得肿胀,坚挺,他才在他的腰侧上流连不去。亲吻跟过去,舌尖在他的腰侧亲吻。
丝丝的凉意,让田远吓白了脸,他从没想过,潘雷会这么对他。他以为,他们会摔东西大吵一架,然后冷战几天,看谁的沉着劲头大,看谁最先低头,狭路相逢勇者胜,他真的以为谁先认错,另一个人就是胜利者。他绝对没有想到,潘雷所谓的惩罚,是这种事情。
脸一下子就白了,挣扎的结果是手腕更疼,胳膊更疼,每动一下,他都能感觉得到,潘雷又贴近一分,气息灼热,他的气息就好像是蒸汽一样,炙热的让他有一种被灼伤的错觉。好像融入他的皮肤一样,浓浓的危险气息,就像是被猛虎叼在嘴边的兔子,吓得他浑身哆嗦。那是恐惧,是害怕,是体内引起来的一种躁动,让他不安。
&ldo;潘雷,你放了我,这不行,你赶紧放了我!&rdo;
田远大叫着,他怕了,真的怕了。怕的是潘雷做出什么,在他没有心理准备的时候,强行占有他的身体。他只能仓皇不安的大叫着,不行,放了我。恐惧蔓延身体,体内的躁动从里到外的延伸,浑身颤抖,不知道是因为他的碰触,还是因为他害怕。哆哆嗦嗦的,只能仓皇的呼喊。
&ldo;放了你?放了你你就永远不知道自己错哪了?不给你涨教训,你就敢跑第二次,第三次。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惩罚你,让你记住疼,就不会有下一次犯错。&rdo;
田远努力缩着身体,不让他的手继续放肆,别再揉着他的身体,别在他的脐下三寸来回的碰触,别在他的腰侧亲吻不断,身体发软,感觉自己像置身在一个熔炉,从里到外,从外到内,都是被潘雷引起来的各种陌生感觉,惊恐,羞涩加在一起他就有反应了,真是羞愤交加,痛恨自己,在他恶狠狠地威胁他的时候,在他对自己做着这种事情的时候,还会因为他的动作有反应。
&ldo;不会有下次犯错了,潘雷,你冷静一点,放了我,放了我。&rdo;
田远委屈,羞愤,觉得可耻,好像打翻了调料,所有酸甜苦辣都冲他扑过来。
潘雷对他一直都很好啊,真的如他说的当成宝贝一样对待,可他这个时候怎么就像土匪强抢民女上山,蛮横不讲理不说,还要行凶。强说谁有错,他也委屈啊,这是他的工作,他被人挤兑,也是他没办法的啊,下乡也不是可耻的事情,也很光荣啊,凭什么他就不依不饶,捆着他,威胁他,现在还要强暴他,这还有天理吗?吓死人的威胁,还有让人脊背发凉的身体,还有他的那个孽种,都是他吓得哆嗦的源头。
&ldo;我给你长记性,我才是你男人,我是户主,我是这个家的顶梁柱,我说话你必须听!说,你记住了!&rdo;
田远咬着嘴唇不吭气,凭什么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凭什么要受这种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