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缘无故被恶犬追着咬,爬树避难挑中一棵被虫蛀的,树干支撑不住斜倒下被旁边的树卡住,上面正巧有个蜜蜂窝,脸上被蛰出几个包,掉下来把下面虎视眈眈的恶犬压倒,爬起来时踩到一块香蕉皮滑到。一连串的不幸在短短的十几分钟里发生,真是糟糕透顶的运气,更巧的是,她竟然同是**穿越而来的。
白皙的脸蛋上几个红肿的包,特别醒目刺眼,回过神来,苏答玑疼的龇牙咧嘴,浑身上下都难受,又累又饿。
“呜……疼啊!”苏答玑挂着两泡可怜的泪水。
“蜜蜂的毒素珀瑚已经帮你挤出来,但已经错过最好的机会,有些已经扩散开,上药才能好得快,否则脸会肿的像馒头。”优雅矜持的挺直腰背,双膝并拢微斜,拒绝不雅观的坐姿,时刻保持良好形象已经刻入骨中,成为下意识的举动。
“没那么夸张吧?”苏答玑有点害怕,肿得像馒头是含蓄的说法,难听点就是肿得像猪头。
“蜜蜂的毒素毒性并不强烈,但毒就是毒,肿个几天是轻的。”苏答玑一连串巧合的厄运叫我生出几分怀疑,仿佛冥冥中有什么力量在推动一般。“今天的巧合真叫人吃惊,简直就像电视里刻意编出的搞笑场景一样。”
苏答玑一听,脸立即苦了起来,没有憋住说话的,毫无防备的大吐苦水,“什么巧合啊,今天不是第一次了,我的人生一直都在各种杯具间徘徊,爬出一个杯具就落入另一个杯具,我都要怀疑老天是不是看我这个异世来的不爽,故意捉弄我呢,以前不是这样的!”
苏答玑的话叫我心中一动,针对异世界来的灵魂?我的灵魂比弥娜强太多,却被莫名的力量禁锢,不得不屈为第二人格,难道是世界法则在其中作的祟,对异世之魂有意无意的排斥限制吗?如果这个假设真的成立,我现在还能坐在这里真该庆幸。
“呐呐,你来这里多久了?我来这里一个多月了。”苏答玑睁大眼睛好奇的问。
“人生地不熟,身上没用流通货币戒尼,语言不通,你这一个多月是怎么过来的?”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这个……好像是有人要把我拐卖,听不懂他们说什么,看情况应该是这样……”苏答玑露出迟疑的神色,她自己对情况也不清不楚,“然后警察来了,把人都抓起来。去警察局后,一起关住的女孩们一个一个被送回去,他们对我好像很苦恼,大概是因为找不到我的资料无法送回去什么的吧。尝试跟我沟通,全都失败了,他们试过的语言我一种也听不懂。开车把我送到一个像孤儿院的地方……那个管事的大婶好可恶,拿我当免费劳工拼命的指使,我就跑了出来。”
珀瑚给她抹好药,收拾药箱,去厨房准备一些吃食。
苏答玑望着珀瑚窈窕的身姿,替她上药时温柔的同方才严肃拦住她的样子判若两人,茶色的盈盈水眸慈爱的叫人感动,母性光辉照耀的她忍不住鼻酸,想起自己的妈妈,现在一定担心死了……
“怎么了,一直盯着珀瑚?”
“那个……她是你的…呃,保姆?”舌头绕了一下,差点说成奶妈。
“珀瑚是我的使仆。”
“怎么听起来像是《十二国》里麒麟的使令,差一个字,意思似乎差不多。”苏答玑犯嘀咕,使仆这个称呼叫她好奇心膨胀。
“你会什么?”苏答玑对我的价值就只有可以共同怀念故土这一点,养个吃白饭的不符合我的原则,就算是无用的石头也要榨出更多价值。看气质就知道,还是个学生而已,掌心光洁没有茧子,当菲佣使唤都嫌笨手笨脚。
“唉?”没有没脑的一句叫苏答玑反应不过来,一头雾水。
“我不养吃白饭的,留在这里至少要有点用作。”眼睛盯紧她,观察反应,“经过一个多月的时间,你应该明白什么叫现实。虽是同族,但我没有收留你的义务,热心善良这种东西我早就丢弃了,环境可以磨去很多曾经拥有的东西,塞入其他。”
“……哈哈,我刚才就想该怎么让你同意我留下呢,一看就知道不会简单答应,你的反应比我冷淡太多。”苏答玑抓抓头发,苦思冥想的找自己会的东西,好半晌才挤出一句,“……我厨艺不错……”闻到厨房里飘出的香味,底气很不足。
“擅长哪个菜系?”稍感兴趣。
“我只会做,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也不清楚是哪个菜系的,我爸是有名的大厨,我闲暇时看他的笔记学的。”苏答玑摇摇头,记名字太烦了,好吃就行。
珀瑚端着一碗面走出厨房,放到饭桌上,声音温柔婉转,“面已经做好,请用膳。”
“哦!!”苏答玑一脸兴奋的蹦起来,兴冲冲坐到饭桌上,抓起筷子刚想吃,感觉到珀瑚黑化的温柔笑容,咽了下口水,“怎、怎么了?”
“请先洗手,饭前洗手是良好的卫生习惯。”珀瑚的态度一丝不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