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着那低沉沙哑的气音勾引着。
“说话,纪燃。”
“给不给。”
纪燃整个人仿佛置身于火炉之中,敏感的耳垂被人肆意蹭弄,体内欲火被药效彻彻底底地激发,就如同火山到了临界点,等待着释放的契机。
男人带着十足的侵略性,令他难受却又想要靠近。
身上淡淡的高级木质冷感与宴会上那香醇浓郁的红酒味杂糅的后调特别好闻。
他身上揪着对方那昂贵的衬衫,维持着自己摇摇欲坠的身子。
仅存的理智在将发烫的脸埋在男人的颈窝时消失殆尽,如同紧绷的弓弦,断线了。
“好。”
男人听到回答,揪着纪燃的后领往后拽,另一只手掐着对方的下巴逼着与他对视。
“我是谁。”
再一次地逼问,“要我而不是解药?”
眼前清明一瞬,被药折磨得低声抽泣的纪燃颇为艰难又不确定地说:“蔺、蔺臣川。”
似是想到某些回忆,语气万分坚定地说,“我要你。”
话落,唇被封住。
原本要从喉间溢出的呻吟声被两人舌尖纠缠给堵着。
本能的回应蔺臣川的吻,两人彼此之间相互熟悉着对方的点,接吻如同抵死纠缠般。
你来我往。
绝不认输。
毕竟无论分开多久,他们本就该是天生一对。
-
时间回到三个小时前。
纪燃身上穿着高定白色西装出席这次酒宴。
简单打理一番,就宛如优雅矜贵的贵族王子般,清瘦的身形以及那偏窄的腰令人浮想联翩。
他样貌出众,站在人群中就有种与众不同的气场划分。
引人注目。
酒宴上的人们看到他开始窃窃私语:
“这不是纪家那位吗”
“对!就是纪燃!我说怎么那么眼熟呢。”
“你们知道前两个月纪家的事情吗?听说纪董跟他夫人在回国的路上飞机失事,尸体现在还没找到呢纪氏集团的其他董事们开始联手想要逼迫纪燃让出股份。”
“那他现在岂不是很困难?因为现在这件事好像还欠下了十几个亿。”
在场的各位都是吃瓜看戏群众,纪氏集团这次可以说是特别混乱,没人愿意淌这次的浑水。
十几个亿,谁愿意借出去?
纪燃都是自家的人给他施加压力,他们这些外人没必要去掺和。
再说了,一个没了父母的青年能够扛得住多久呢?
不是他们看轻对方,就算纪燃的能力有目共睹的,在年轻一辈是佼佼者,可在一堆从小看他长大的亲戚们压迫与被四面围攻的情况下,又如何能够绝境翻盘呢。
除非有人会对他伸出援手。
面对众人们的探究的目光,纪燃依旧面无表情,手上拿着手机跟着死党宋时瑾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