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被一根手指打断。
刚好这时候车停了下来。
“疼。”他差点溺死在接吻的长河中。
窒息感让纪燃急促地呼吸着,攫取着车厢内的空气。
手抵在蔺臣川的肩膀,试图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驾驶位上的陈轩见声音停下来,这才说道:“蔺总,到了。”
闻言,蔺臣川攥着纪燃的手腕,眼底透着几分清冷的情欲,被掩藏得很深。
“嗯。”
两人整理好凌乱的衣着便下了车。
纪燃腿有点软。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蔺臣川拽着手腕往别墅里走去。
越过客厅,上了二楼。
直接就进入主卧,把人带到浴室。
“我自己洗。”纪燃被推到背靠在冰凉的瓷砖墙面。
高大的身影关上门后,就覆身上来,这让他下意识地缩脖子。
蔺臣川动作迅速地将他身上的外套、衬衫扒了。
随手就丢到旁边的脏衣篓里。
纪燃的身材紧实有致无赘余,锁骨凹陷平直,皮肤白得晃眼。
“驳回。”
“一起洗。”
手指细细描摹着纪燃的眉眼,顺着鼻梁往下,低垂脑袋再次吻上红润的唇。
他拒绝的话根本就不管用,蔺臣川的态度很强势又霸道。
下巴被人用手指挑起,对方注视着他说,“对于这次你的错误,我们床上谈。”
纪燃觉得蔺臣川大概是疯了。
否则怎么会青天白日的说这种话。
下一秒对方的手放在衣摆处,就往上干净利落地脱去丢在脏衣篓里,露出精壮又紧实的肌肉,以及壁垒分明的腹肌。
两人此时除了裤子,基本上都有赤裸相对。
蔺臣川一只手摸着纪燃的脸,另一手拉开洗漱台的柜子,把套跟东西拿出来放在旁边的台面上方便一会儿可以直接拿。
深邃漆黑眼眸注视着他,并尾调上扬,“老规矩,做到我不生气就结束。”
“”纪燃胸膛起伏几下。
半天憋出三个字:“你疯了?”
蔺臣川没直接回答,从容地打开花洒,调好水温。
随后拽着纪燃到水下。
低下脑袋将薄唇印在他的锁骨,轻轻咬上一口,伸出舌头舔了舔。
“你就当我疯了。”
屁股疼,不想来了
窗外的雨下了整整一天。
纪燃从下午五点到第二天早上都没好好的睡上几个小时,一整晚听着外面的雨声被翻来覆去。
从洗手间、落地窗、全身镜到床上,锁骨、胸膛、腿根以及膝盖的位置被留下不少的烙印痕迹。
期间吃饭都是简单地匆匆吃上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