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傻,真的,她单知道萧行言是个斯文败类,只是没想到他会败类到……到那个程度!
那句“不会放的”,是萧行言昨晚说的最后一句话。之后不管她怎么哭唧唧喊不要,甚至到后来哭唧唧求饶,他都不为所动。
他的动作不带一丝温柔,发了狠一般,想要把她撞散似的,一遍又一遍地,像是要证明自己“子弹”充足,没有用在别处。
其实现在冷静下来想想,宁缈也知道自己可能是小题大做了。
那股斩男婊的香味,淡的若有似无,不大可能是近距离接触沾染上的。萧行言是个聪明人,真要在外面做了什么,应该不至于蠢到把证据带回家来,生生将把柄送到她的手上。
——真要有那么蠢,他在商场上怕是早就死了十回八回了,诸如仙人跳之类的手段,竞争对手什么肮脏下流的阴招使不出来?
但宁缈还是很不爽。
退十万八千步来讲,就算真是她搞错了,冤枉了萧行言吧——他就不会好好的解释吗?
非要……非要那个样子,就好像,好像她是个什么物件,属于他的物件,可以任他占有,随他摆布一样!
早上萧行言起床时,宁缈也跟着醒了。她背对着他,闭着眼睛装睡,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响在她身后响起,她仿佛能感觉到一股很低的气压,紧接着不一会儿,室内重归宁静。
萧行言就那么一言不发,看都没看她一眼,穿好衣服就走了……
什么叫拔diao无情,什么叫用完就丢!
更可恶的是,他还说她脑子不好!!
“不可原谅!”是可忍孰不可忍,叔能忍婶儿都不能忍——宁缈一拍沙发扶手,咬着牙吩咐佣人,“去叫司机,我要回家!”
想起昨夜萧行言那句“这里就是你的家”,宁缈又愤愤地补充了一句,“回檀湖!”
佣人没有动,迟疑了片刻,才为难道,“可是先生吩咐过,要太太好好在家里养伤,不要乱跑……”
宁缈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他……他敢禁我的足??他凭什么?!”
佣人:“……”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问啊。
宁缈这会儿要是双脚完好,绝对要当场来个说走就走,满世界溜达一圈给萧行言看看,没人能禁她的足——
除了她自己的足。
确切来讲,是她自己的脚踝……
宁缈:【我自闭了jpg】
宁缈:【s】
收到宁缈的求救短信时,阮季雅正忙得脚不沾地,为一场游艇上的慈善酒会做准备工作。
百忙中了解了一下来龙去脉,阮季雅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