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跟余苏南在一块儿。”
江温辞从被子下抽出小腿,随意划拉开往旁边压,摆出很惬意舒适的大字形,独占完整张床铺。
林声扬一言难尽:“你又上他家睡去了?”
“没,我俩都没回,在学校宿舍呢。”
“江哥,我还是想问,余苏南真没对你做什么?你发热期啊,跟砧板上待宰的鱼、餐盘里烤好的肉、自己送上门的羔羊没什么两样,就这都能忍得住?你也没那么没有吸引力吧,好歹是发热期的oga。”
停顿半秒,他强烈怀疑:“余苏南是不是不行啊?”
江哥一大早不甚清醒,嘴在前面跑,脑子在后面追,听不得别人对他说不行,当即反驳:“你他妈才不行!”
林声扬无语凝噎:
“不是,我说他不行,你急什么?难道他行?上次还不行,是昨晚做了什么,让你觉得他行?我靠!听说被alpha那玩意儿进入会很疼,江哥,你现在还好吗?”
“”
江温辞渐渐找回理智,alpha那玩意、进入,仿佛两道滚滚天雷,轰隆隆劈下来震得他当场耳膜嗡嗡响。
脸唰地烧得滚烫,纯哥捏紧电话,一头热地吼:
“你他妈有病?余苏南行不行我怎么知道?难道要我亲自试试再告诉你?进入个锤子!你脑子进水了吧?疼你丫的疼!一大早胡言乱语什么,挂了!”
话音刚落,“咔哒”一声,宿舍房门推开,余苏南出现在光线明亮的门口处。
他刚结束晨练,鬓边带汗,白色上衣贴合身体,勾勒出宽肩窄腰。
隐约可见结实的肌肉轮廓,信息素夹杂雄性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oga看一眼绝对腿软腺体发热的程度。
江温辞懒癌晚期,握着手机整个人摇摇欲坠去勾桌上充电线。
抬眼突然看见余苏南,登时手一抖,连人带被子滚下床,咚一声闷响,紧接着是一声倒抽气的:“嘶——我操。”
余苏南放下东西快步走来,弯腰拾掇两下被子,裹住江温辞打横抱起,扔回床上。
“你听到了?”江温辞揉揉后脑勺,一头黑发神似鸡窝。
余苏南低下头,头疼地看了眼他的床。
江温辞出现在他房间之前,他的床从未如此凌乱过。
被子床单卷成一团,蹬得乱七八糟,江温辞跪坐其上,衣衫跟床配套地凌乱,手下还揪着被子一角,布料皱巴巴。
“什么?”余苏南站床边,垂死挣扎尝试铺平床单褶皱。
江温辞看到他动作,心领神会,很懂事地配合他爬起。
脚不知何时卷进被单,他抱着被子站起,拌了一下,一个踉跄不受控往前栽。
好在余苏南就在床边,眼疾手快张开胳膊,在江温辞第二次以头抢地之前接住他裹进怀里。
“”
江温辞结结实实撞到余苏南身上,闻到扑面而来的木质冷香。
仿佛砸进一团云雾,扬起无数令人醉生梦死的微分子,严丝合缝将他包裹。
浑身骨架顷刻间毫无招架之力,纷纷举手投降臣服于这股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