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虎终于在怪物再次迈腿的瞬间扣下了扳机,‘嘭,嘭,’2声枪响,紧接着‘嘭,嘭,嘭,嘭,嘭’其他几名大汉的枪声同时响起。
距离太近了,一阵飞舞的黑毛飘飘洒洒落下,怪物若无其事的走到几名大汉面前。
“记住我的名字,我是吼族的‘黑麦’”怪物一边用嘶哑的声音说着,一边挥起大拳,一拳砸在大虎脸上。拳速太快了,大虎双手握枪准备格挡,但根本来不及,人便向后仰倒,耳朵、鼻子鲜血喷出,转眼不活了。
顺子,东子等人眼珠顿时红了,做为双旗村的汉子,自小一起玩耍,长大一起狩猎,早已结成亲如兄弟般得感情。
有人直接把手中家伙朝怪物用力丢过来,同时挥动双拳抢身而上,有人转身寻得一把砍刀,照着怪物巨大的头颅砍去。
自称是吼族的‘黑麦’的怪物双拳飞舞,间或飞起几脚,转眼间就将数名大汉全部打到在地,倒地的众人居然一动不动,已然全无气息。
“爸爸……”一个孩子跟在一名妇人身后跑向倒地不起的大虎,这正是大虎的妻子和儿子。大虎的妻子目睹了全部过程,早已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儿子不停摇着父亲不停的哭喊着。
“你这个畜生。”大虎的妻子猛然间站起,手里抓着大虎的猎枪,用力抡起朝‘黑麦’头顶砸去。
‘黑麦’左臂一档右腿飞起,妇人便被一脚踢飞,撞向了石墙,一蓬鲜血喷洒在青石墙上。
山里人脾气耿直,无论男女老幼,即使面对最凶残的野兽,也不会有人不战而逃。
全村数十名妇孺老人,甚至只会玩耍的儿童,此刻都拿起家里的武器棍棒,将‘黑麦’怪人团团围住,妇人们不停的哭泣,前面倒下的大汉几乎都是各家各户的顶梁柱,如何能不悲伤??
白发老者早已将自己的一张黑铁弯弓握在手里,做为双旗村最好的猎人,这张黑铁弯弓曾经猎杀过无数野兽。几年前,自己的孙子可以duli狩猎,老猎人就将黑铁弯弓封存了,没想到今天再次拿出,面对的却是如此凶残的恶人。
“不管你是什么怪物,杀我双旗村人,你就该死!”老者哪里还有老迈的样子?双目喷火,左手紧握弯弓,右手将箭扣上弦,猛力拉开,‘嗖’箭支直she‘黑麦’喉咙。
‘黑麦’习惯xing撇撇嘴,向旁边一挪,竟然躲开了这支箭。如此近的距离,怎么可能?
‘黑麦’看了老者一眼,抬腿就要朝老者走去,‘嘭,’一声枪响,‘黑麦’身后一老人叩响猎枪扳机,正是下午和白发老者聊天的干瘦老头。
‘黑麦’回头怒视,却不料白发老者瞅准机会再次搭弓引箭,一箭直中怪人胸前巨大的伤口。
“啊……”‘黑麦’痛苦的叫了出来,这只箭几乎将他的身体穿透。对于好似钢筋铁骨的他来说,从未感受过如此的疼痛。之前和地球的武者对战,受了点伤,看似严重,其实对他来说不过是皮外伤。但是这一箭,如此近距离的一击,却真正让他伤的不轻。
“你们都要死!!!”‘黑麦’怒吼一声,将箭支拔出,用尽全力甩向白发老者,箭支穿胸而过,老者竟被巨大的力量带着倒飞进屋中。状若疯狂的‘黑麦’拔出腰间的武器,不停的扣动扳机,一束束指头粗刺眼的光线激she而出,同时拳打脚踢,三分钟不到,再无一人站立,包括小孩。
‘黑麦’弯腰撕下一具尸体上的外衣,将胸口不断流血的创伤用力包扎住。
“呸,真不走运。”‘黑麦’走进一户人家,直奔厨房寻找吃喝去了。
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大雨终于下了起来。
村庄小路尽头的一片草地里,一个瘦削的少年一动不动趴在草丛中无声的哭泣着。他正是白发老者的孙子李匡。
早上出门,穿过十余里原始森林,到中午才找到合适的猎物,一只苏门羚。这苏门羚十分机jing,追踪了近一个小时后,李匡才有机会动手,习惯xing摸了摸脖子上挂的护身符,李匡稚嫩的脸庞上竟表现出犹如老猎人般的谨慎。每次猎杀前,李匡都习惯xing的握一下这枚从小就佩戴着的圆形坠饰,仿佛会带来好运。
200米远,只一箭,便she穿抬头四下张望的羚羊眼睛,并深深插入羚羊脑中。羚羊无意识的朝侧面跑了几步,轰然摔倒,四蹄抽搐着死去。
李匡手脚麻利的将羚羊皮子剥下,并剁下2条大腿捆在身后,看看天se要下雨,起身快步向村子返回。
山里的夜来的早,还没到村口,天就已经黑了。
李匡健步如飞,想着回去给爷爷做晚饭,顺便给邻居大爷送一条羊腿。刚出密林,就听到几声枪响从村子方向传来。
“怎么回事?这么晚谁在村子里放枪?难道有野兽袭击?”李匡不由奔跑起来,转过山坡,就是村口的菜地。已经可以看到村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