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得已回抽了一下,谁知对方挨了一巴掌,心中不忿,狠狠的反击:&ldo;您这蹄子犯了错,还连累我!&rdo;她则回:&ldo;指不定是你偷吃东西被发现了,还怪我?!&rdo;说罢,较之前一下更狠的抽回去。
这是个恶性循环,你怪我,我怨你,你打我毒,我抽你更狠。不一会,两人脸蛋肿了起来,鼻孔嘴角都见了血。卓雨楼看不过去了,但见夏宣杵着下巴闭眼听这巴掌声,神色安静,又不敢多言,又忍了一会,开口对两个小丫头道:&ldo;想起什么就快说罢,否则真正的苦头在口面等你们呢。&rdo;
终于,一开始向夏宣讨问要交代什么的那个丫头哭着开口了:&ldo;……我嫂子跟我说,最近让我想办法晚上把雨楼姑娘往大厨房那边带,带到了就找机会躲开。&rdo;她刚说完,元茂在一旁补充:&ldo;她嫂子在府里洗衣房做工,帮家仆们浆洗衣裳。&rdo;
夏宣怒极反笑:&ldo;原来真有人设计捣鬼!&rdo;
卓雨楼赶紧抓住这个机会,继续表现自己的可怜,捏着帕子吸了吸鼻水:&ldo;奴婢差点白担了这冤屈。&rdo;事
不关己高高挂起,事若关己息事宁人。说完这句,她马上在夏宣耳边道:&ldo;这事可不好办了,她嫂子是个浆洗衣裳的,肯定还有人指使。可是追查下去,未必能查到谁是主谋。就算查到了,也证明不了什么。&rdo;顶多证明有人让小丫头藏了糕点不给夏宣吃。
他气的浑身乱抖,卓雨楼说的对,他的确可以冲到父亲那边像每次那样吵一番,但结果必然和每次一样,无果而终。卓雨楼见他不吭声,想是听进去自己的话了,她再接再厉:&ldo;依奴婢看,咱们这次先不不理她们,从长计议,不必次次和她们计较。&rdo;关键闹起来,她卓雨楼又突出了,她现在想低调。
夏宣沉思片刻,对元茂道:&ldo;这两个打一顿撵出去!再告诉许嬷嬷,明早把燕蓉带出府配人!&rdo;雨楼惊诧的看向他。夏宣黑着脸道:&ldo;你的玉钗是在屋内丢的,肯定是你们四个人中谁偷去的。燕蓉以前是我爹身边的,除了她还能是谁?&rdo;
之后夏宣又让人叫了梦彤进来,把吓的昏昏噩噩的张宝福家的弄了出去,不管做何处置,反正雨楼明白是再见不到她了。告状的桂儿是个十处打锣九处有他的货,夏宣倒是没怀疑他是受谁指使,反倒赏了银子鼓励他这种乐于告密的行为。
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这么过去了。但卓雨楼更加明白了一点,那就是主人的主观情绪至关重要,他说你错就是错,觉得你可疑你就是贼。比如燕蓉,连审都没审,大概夏宣玩腻了她,又早忌讳她的来历,便给打发了。
早晚有一日,这样的命运也会落到她头上,有的时候不需要做错任何事,光主人腻了你,看你不顺眼这一条罪就够了。反正早晚要腻,她倒希望夏宣早点移情别恋。
今年雪大,才入冬不久,就下了几场铺天盖地的大雪。这一日又逢风雪盈门,夏宣的书房生了火盆,他看了会书觉得疲乏,就让卓雨楼依靠着矮榻,他则头枕着她的大腿,拿了本书躺在榻上看,另有秋霜给他捶腿。
过了一会,他乏了,将书本盖在脸上,手搭在胸口没了动静。雨楼揣测他是睡着了,秋霜停了手,去拿了个薄毯给他盖上,然后去书桌前整理笔墨。雨楼则轻轻的拿起他扣在脸上的书,搁到了一边。她的腿被他枕的酸麻,可不敢动,只能干熬。如此过了许久,夏宣终于翻了个身,她以为他要起了,不想他只是换了个姿势,改成侧卧躺了,还搂上她的腰,让她更不能动弹。
这时她觉得衣裳下悉悉索索的,原来是夏宣手伸进她
衣裳里在摸她。雨楼如释重负:&ldo;您醒了?&rdo;夏宣并不应声,而是抱住她,脸埋在她腰间拱蹭,并有越来越往上去的趋势。雨楼瞧着在书桌旁的秋霜,便推夏宣:&ldo;您想喝水吗?要不要秋霜给您倒一杯?&rdo;
还有别人在这屋,你顾及着点。
夏宣这时抬起头,不是让秋霜出去,而是直接去吻卓雨楼的唇。她没躲开,被他逮个正着,顺势就压在了身下,原本抚在她身上的手向上一推,直接掀起了她的小袄,让她上身□裸的暴露在他眼前。
他含住她的红缨,吮着、舔着,全不顾其他。
秋霜平静的往这边扫了眼,放下手头的活儿,拨了拨炭火,就要向外走。这时夏宣吩咐她:&ldo;去端盆净水来备用。&rdo;她道了声是,不慌不忙的出去了。
卓雨楼想秋霜是在夏宣身边待的时间长,对夏宣的放浪行径,早就习以为常了。可她不行,白日宣y就罢了,还让她熟悉的人端清水进来。如果她不加抵抗,一会秋霜进来,不出意外,正好撞见他俩……
不行,绝对不行!
☆、第十九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