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茶他喝得就是浓茶,越浓越好,含金量越高,喝多不困。
顾鹤言坐在沙发上,看顾言州暴殄天物,眼角微抽,“我来就好。”
顾言州摆手拒绝,“我泡好了!”他把茶杯递给顾鹤言。
顾鹤言接过,茶杯盖轻覆在茶杯沿上,而后把茶杯放到桌子上。
“父亲怪我把秦暖迁出顾家吗?”他抬眸问。
顾言州能怎么回答呢?
你想把她赶走时也没问我意见啊?
静了一瞬,顾言州笑道:“秦暖是蒋家的女儿,一直住在顾公馆,被外边人知道了,会觉得蒋家家风不好,容易败坏熙熙名声,这事我知道!”
他违心道:“所以,我不怪你。”
顾鹤言轻轻颔首,望向顾言州,温声道:“父亲能这样想,我很欣慰。”
顾言州咬了咬牙,问:“那我能继续跟秦暖联系吗?”
说实话,秦暖他还是很喜欢的,新鲜期还没过去,这么漂亮的小女人让他舍弃他还真不舍得。
“当然可以。”顾鹤言端起茶杯,掀开茶杯盖,轻轻嗅了嗅茶香,果然泡熟了。而后他把茶杯放下,“我在香山附近有套别墅,父亲要是有心,可以把秦暖养在那里。”
香山地带荒芜,鲜少有人去,是个合适的金屋藏娇的场所。
顾言州默默,“秦暖还是个小姑娘,这样把她藏起来,不大好。”
“那如何做便都凭父亲决议。”顾鹤言起身,含笑道:“只有一条,勿要让外人知晓,秦小姐是您的情妇就好。”
说完,他转身走向书房门。
顾言州叫住他,“鹤言,中东市场动荡,你二叔要撑不住,你打算什么时候去稳局?”
顾家生意底盘特殊,越是危险的地方市场越是广大,自然,这种生意也很受当局政府影响。
二叔是北美系出身,在澳洲可以风生水起,但在中东却处处受限。
顾鹤言确实该过去。
但蒋淳熙,如何让他放得下?
顾言州望着他清瘦挺拔背影,劝慰道:“鹤言,儿女情长是小事,若是熙熙因为你出外差就跟你生分,那是你们没有缘分,你就放开她……”
顾鹤言没让顾言州继续说下去,他嗓音温淡,“父亲,顾家培养我那么多年,我不会让顾家失望。”
顾言州放下心,“你心里有数就好。”
晚上八点,晚宴正式开始,邀请的明星开始从红毯入场,摄像机的镁光灯不断闪烁伴随着主持人咋咋呼呼的解说。
蒋淳熙自然不必走红毯,她一路通道到了私人包厢。
包厢里有个意料之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