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桑,你以后,可不要再离开我了,你去哪里我都会跟着你的。”
原本白允沫是想着,子桑你以后就跟着我罢,我白允沫在这天底下,也算是一方人物了。
见了子桑后,她不敢说这样的话了,往日持重安静的人,现在变得像一片落叶般,风一吹就可能会跑。
她总觉得留不住这样的人,那她以后追着她跑好了。
子桑打量着白允沫面上种种神情交互,暗自笑道,原来她还是那般爱胡思乱想,伸手便捏过了粉嫩的脸蛋。
软软的一团。
白允沫被捏了一下,拿手来捂,然后又嗔眼前人:“你总爱揪扯我。”
身子一晃便被圈入了怀中,脸贴上了子桑的粉颈,一下子便拉着她的衣衫。
这样的相拥,盼了多少个日日夜夜。
少时只是觉得□□,而今倚在她怀中,心却咚咚地跳着。
子桑抬起手温柔地抚着白允沫的光滑的脸颊,从眉梢到腮边,再到耳畔。
怀内人,脸上绯色更盛,还显得有些慌乱,无所适从,抓过落在颈间的玉指纤纤。
探手取脉,一本正经。
看着搭在手腕上的二指,子桑挑眉来问:“果真从了医?”
“那是,白允沫向来有一说一,绝不有假。”
子桑病卧在床时,她小小年纪,也在心里恼自己不会医的,哑巴大叔再病重时,她白允沫便在心中立誓,誓要从医的。
于是白氏少主放着荣华富贵不管,只一心苦研医术亦为天下人笑,亦为天下人敬。
再看那两指,子桑问:“敢问医者,子桑何病?”
“病不在表,不在身,在心。”
笑:“敢问医者,如何治得?”
“给你良药一方,切记随身携带,每日闻之,嗅之,不可轻弃之。”白允沫抬了腕,攀上子桑的脖子,歪着小脸儿浅笑。
好亮一双眸子,子桑将手搭过白允沫的腰际,再是紧了紧,两个人便贴得紧紧的。
鼻息交叠于面前,粉唇轻噙,眼睛都在对方的面上转来转去,越看,呼吸声便越发地浓重。
最后,还是白允沫先忍不住动地,只是一闭眼,微微往上迎了迎,便准确无误地吮住了那双粉唇。
那种感觉,即像是整个人突然被紧揪着悬了起来,心儿里有一股热意直蹿上脑顶。
比酒醉的滋味可美妙了。
子桑回吮着她,四瓣软唇相接,若即若离,慢慢才都试着探出香舌小寸,半点半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