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凤仪看见小琮哭泣,自己拿着身上的红纱抹眼泪。
陈子明好不容易收拾好情绪,继续道:“那时候,弟弟本以为可以在朝廷施展抱负,谁知没有高兴几日,他就被京兆府的人抓走,罪名竟然是他可考舞弊。”
“你弟弟肯定说自己是冤枉的。”风行野回应道。
“对,他被那些官差带走的时候,不停地喊冤,说自己没有作弊,说自己是凭借真才实学成为甲等头名的。”陈子明说完之后,手里面多出来一双没穿过的布鞋,“这是弟弟被带走那天自己新纳的鞋底,准备去贡院时穿的,结果……”
萧凤仪看着那布鞋,虽然鞋底是新的,但还是能一眼看出来上面的尘土与不料不是现在的东西,有些年头了。
陈子明将布鞋放下之后,猛捶案几,“我弟弟去府衙之前,本来以为清者自清,那官差老爷可以给还他一个清白,可是去了之后才发现自己太天真!他被屈打成招,在那监狱里面几乎去了半条命。”
这段话说完之后,又是长久的沉默。
萧凤仪听到这里,赶忙问道:“那后来他是怎么被放出来的?”
这件案子听来应该也有些年头了,但是风行野却说三个月前受到陈子陈的信件,说明这人当时并没有被害死,而是最近……
陈子琛的死,风明镜肯定脱不了干系,至于他为何最近要动手,大概就是因为风行野班师回朝,插手这件案子,而且卖官鬻爵,科举舞弊的事情越来越厉害,惊动圣上,所以他沉不住气了。
陈子明对萧凤仪说:“其实,当时说他舞弊,却没有证据,最后只能将人放出来了。子琛刚出来之后,就听人说,他之所以会被人冤枉作弊,是因为有个有权有势的草包,看上了他的成绩,也看上他的前途,想要冒名顶替。”
风行野冷静地问道:“你知道那个有权有势的草包是谁吗?”
陈子明唉声叹气,“就是枢密院秘书家的儿子啊,那个大草包,占了我弟弟的名额,不够草包还是草包,现在还是一个小小的侍郎。”
虽然陈子明没有说出名字,但是自己知道是谁,嘴角勾起笑容。
“原来是他。”
他嘲笑完毕之后,又想起自己可怜的弟弟,“他没办法做官之后,只能继续回家打铁制银,还经常自暴自弃的说,老鼠的儿子就是应该继续打洞,根本不该肖想别的不属于自己的地位。”
萧凤仪听到这里之后,也很想笑,这个陈子琛就是太认命了,如果和萧清音那样没脸没皮的,说不定已经平步青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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