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讯器那边接着问:“除了唐和小莲儿,你还知道谁?”
“约书亚。”
“怎么知道的?”
维妮卡从胸口掏出来把小剪子。
赤鹫接着道:“因为有他的戒指。”
“在哪里?”
“在我身上。”
“很好,放到你身后的铁盒里。”
这时候维妮卡已经把身上的炸弹拆了下来。小剪子也卡上了电线。
赤鹫随便从地上捡起个玩意,扔进铁盒。就在这当啷一声里,维妮卡捏紧了剪子,而赤鹫踹碎了通讯器。
赤鹫拉着维妮卡站起来,这才问:“怎么演这一出?”
维妮卡撅起嘴:“千面鬼的主意。去问他吧。”
千面鬼。赤鹫第一次从维妮卡嘴里听说这个名字。难不成维妮卡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身份?
维妮卡亲昵地挽住赤鹫的胳膊往楼下走,“有什么想问的,等安全了再问吧。先去波尔各达,从波尔各达出海,在船上你就能见到他了。”
北百川追上来,抓住维妮卡的手,硬是给掰了下来。
“不准你碰他。”
维妮卡惊讶地转过脸看向北百川。又看向赤鹫。视线在两人身上来来回回打量,嘴角噙上了笑,眼睛却荒凉起来。
故意似的,脆着声儿打趣:“鹫哥儿,这你可没跟我说!小男友可真年轻。二十五?”
北百川老实道:“二十二。”
“我的老天!哈哈哈哈!这可真是!这可真是!”维妮卡故意笑得大声,笑声砸到石板上,叮铃铛响地响。
赤鹫现在觉得没脸见人了。他的脸通红通红的,就像在台上跳舞时裤裆开了一样。
不,后者还能好一些。
北百川见赤鹫窘迫,又凑过来笨拙地补刀:“鹫哥说我几岁就几岁。我听你的。”
赤鹫的脸都要滴血出来。他托着一条伤腿,走得比谁都快。
北百川刚要追上去,维妮卡拉住他的外套:“放着他去。”
北百川正犹豫,维妮卡又道:“我和鹫哥儿认识了十来年,了解他得很。他现在是羞到地底下去了,你再多说两句,说不定就要和你吵分手。”
北百川听到这话,脚上不敢再追,眼睛却一刻也不离。
“小家伙,你叫什么?”
“北百川。”
维妮卡脚步一顿。“你是北百川?你不是死了?”
“要追随鹫哥,就不能再做北百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