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对着我的头?”伯川呵呵笑起来,指了指脑门,“腹部有什么要紧。你该对着这儿。你不忍心,你还爱着我。”
“我爱你!”赤鹫踹上伯川的肩膀,突然眼前一阵眩晕。这瞬间的功夫,就被拽住了脚踝。伯川向前一拉,赤鹫跌倒在地。
赤鹫拄着地面举起枪,伯川已经抓住了他的手腕。手枪掉落在地,被伯川一脚踢远。
赤鹫想要继续发动攻击,眼前的一切却开始模糊,天旋地转,视野里只剩下一个个巨大色块。
他拼尽全力想要爬起来,却又一次次跌回地面。
伯川解开西服纽扣,抠下镶在防弹衣上的子弹,扔到地上,当啷一声脆响。
“你输了。小鹫。”伯川蹲到赤鹫面前,“你为我心软了。”
“给我下药···你个卑鄙小人···”
“卑鄙小人?”伯川钳住赤鹫的下巴,咬牙切齿道,“你知道,我这个卑鄙小人,为你付出了多少?我为你不顾教内反对离婚,放弃大半财产,还被打掉了一颗牙。我为你欺骗主神,告诉他你的追查毫无进展,无甚威胁。我在教会的眼皮下护了你十四年!我费尽心思,只为博你一笑。我是骗了你。但我也爱你,比任何人都爱你!”
伯川三两下脱掉赤鹫的衣服,覆了上去。
“这七年你有没有给别人睡过?有没有被野狼崽子染指?我告诉你,你只能是我的,别人都不行!”
赤鹫强撑着推拒,浑身因为药效变得软绵,只剩嘴还是硬的:“你敢··我醒来就崩了你···”
无谓的抵抗刺激了alpha的兽性。
“我有什么不敢!?我们曾做过多少次你记得吗?我忍了七年,如今我想明白了。”伯川扣住赤鹫的腰,恨声道,“你爱不爱我,都无所谓了。但你只能属于我!”
眼前越来越模糊,赤鹫心里绝望了。巨大的打击和麻醉让他失去了力量。
他突然想。就这么死了算了。
去他妈的。和这个骗子同归于尽。
拽着他下十八层地狱。
赤鹫从牙齿里舔出一颗毒药。拉住伯川的衣领,刚要咬碎,一阵急促的拍门声响起。
“鹫哥!你在吗!”
赤鹫的眼睛倏地清明起来“百!!”
伯川掏出沾满麻醉的手帕,捂住赤鹫的口鼻,将他的呼喊尽数封回。
北百川听到赤鹫的声音,抬腿蹬向门板。大门结实,踹了几脚才碎。等北百川冲进来的时候,厅内已经空无一人。
吧台上两杯残酒。几点血渍。
凳下一把手枪。一件黑衬衫,一条蛇皮裤,都还带着温度。
北百川四下寻找,洗手间,休息室,后厨,一无所获。最后在舞台幕后发现一个门。推开门是条小巷,地面上两道黑色车辙。车辙前滴落着几滴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