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耐心的吻她的耳垂,胸口,甚至手臂的内侧,夏晓迪难耐的轻喘着,胸前的顶端已然被撩拨的立了起来,浑身发烫,急切的想要被他安抚。
可他却一再点火,她整个人都被煽燃了,主动弓起腰将两颗红豆往他的口边送,“这里……”
他只是轻轻的拿唇畔扫了一下,她便战栗的想要更多,嗯嗯啊啊的求:“你……吸一下……”
他却使坏的咬住顶端,扯住,舌尖湿润一下,再度放开。
她都快欲|火焚身了,而傅牧才说:“你这回明白我每天一个人睡觉的滋味了,难受吗?”
“难受……”她不能承认的更多,竟捧着自己的胸部揉|弄起来,雪白被蹂躏成令人喷血的形状,顶端可怜的等待着安抚,他实在是不能再忍,张口含住一处,吸了起来。
“嗯……好舒服……”她羞耻的叹息,饥渴一次次的满足着,一端被吸的又红又肿,男人换了另一侧,一阵异样的酥麻再次令她舒服到了极点,“用力点吸……”
“宝贝,你也空虚了很久吗,这么热情……”他剥掉了她的裙子,隔着底裤,那处都湿透了。
直到胸前的空虚劲儿减轻了大半,夏晓迪才缓过来,一阵阵害臊和羞耻感令她红了脸,真怕傅牧笑她,低着头专注的看向身下,不断进出的他的手指。
那里被带出很长的黏液,这流氓更是无耻的伸出舌尖浅尝,色|眯眯的说:“宝贝你的水真多,好甜……”
这是情侣间都情趣吗?别人也跟他一样这么毫无下限的对女朋友耍流氓么?她被他羞得都要晕过去,分开跪着的腿也在微微发抖,他更是塞入两指,弓起指节按着那点飞快的进出,她全身都血液都冲到脸上去,粉脸变得通红,两腿也不自主的分的更开,扭着腰配合他的动作,那里的快|感汹涌澎湃着,越来越密集的刮擦令她难耐的呻|吟出来,下面的动作越来越快,她承受不住,都快哭出来,圈着他的脖子一口咬在他的肩上,突然剧烈抖了抖,紧紧抱着他屏住了气……
湿滑的液体涌了出来,她虚弱的瘫软在他的腰上,两腿大开,男人老道的趁着内部仍在收缩赶紧冲了进去。
“唔……”他舒服的叹息,那处被她紧紧地含着,一阵阵的律动着,湿润柔软,连他的魂都要吸了去,他使坏的扶起她,夏晓迪乱发遮体,全身情|色地赤|裸着,身下含着他的,却被人毫无怜惜的握着纤腰,上上下下被迫套|弄起来。
她呵、呵的喘着气,一下下坐在他的身上,静谧的车里充斥着不堪入耳的细腻水声,黏糊糊的,一阵强过一阵,他一次比一次捣的更深,直戳内脏一般,她刚刚到过了,这时又是一阵更强的冲刺,身体大起大落,她不受控制的被抛起坐下,剧烈的刺激让她大声的叫了出来。
他突然抽离,突如其来的空虚令她有些茫然,见他带好安全措施,她才松了口气,今天是危险期,她差点忘了。
傅牧换了个姿势,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腿间仍是大开的,一条腿挂在座椅扶手上,另一条腿被他折着,抗到肩上。
她有点怕,“你轻点……”
他听话的只在浅处进出,偶尔进入深处,可这样变着花样的动作却令她更加刺激,那处的感受太强,很快她就到了极致。
傅牧被她吸的都要发疯,几乎是咬牙切齿:“轻点儿吸宝贝,我还久着呢,你这么敏感怎么行?”
她又羞又恼:“你快点……出来,不是没时间么?”
他生气了,狠狠冲到深处,突如其来的饱胀感激的她直起腰来:“啊!”
男人卖力的冲刺着,小小的空间里全是淫|靡的喘息和响声,巨大的车身暧昧的摇晃着,极具节奏。
她没出息的又到了一次,那里都快被反复的极致刺激得都要充血,他仍然没到,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她真是受不住了只好求他:“快点……我受不了了……”
他嘴角噙着笑:“小嘴儿给我亲亲。”
她乖乖张开嘴接受他的肆虐,上下都被暴力的对待着,粗暴之余,也有点淋漓畅快。
他终于咬着她的小舌头猛地抽了几十次才射了出来,夏晓迪真的累瘫了,软绵绵被他抱在怀里收拾,傅牧替她擦干净重新穿上衣服才开始整理自己。
歇了半个钟头夏晓迪才缓过来,挣扎着起身,舍不得他离开,却没有说出来,因为这会让他更不舍。这种偷情似的恋爱关系他本来就颇为不满,再加上他公务缠身根本没时间见她,嘴上不说,心里肯定积攒了很多怨气。
她只有在见面的时候尽量为两人营造良好的氛围,报喜不报忧,哄他开心,让他高兴。
还得给他希望,她摸摸他的手,用微笑掩饰离别的伤感:“以后,我们的孩子取什么名字好呢?”
没想到傅牧居然说:“咱们的孩子随你姓。”
观念保守的夏晓迪立刻反对:“那怎么行?”
“无论什么职位,都会喊成副的,有趣么?”
夏晓迪更奇葩:“我觉得姓傅好,姓‘富’多好呀,可以取很厉害的名字,傅裕、傅有、傅豪、傅翁、称呼就更厉害啦,傅姐、傅婆、傅老板!”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中午和晚上喝了两顿排骨莲藕汤,惬意的呷着汤时心想,肉不能光自己一个人吃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