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和你一起的,我才不信。”
周辞屿俯身过去,额头贴着她额头,压在她身上。
沈忆棠感受变化往下推他,“什么都没做,你怎么”
“沈忆棠,但凡我有个你所谓的朋友或女伴,都不至于这样。”周辞屿用行动告诉沈忆棠,没欺骗她,也不会骗她,怕失控,他轻碰了下她的唇便松开,“我从不骗自己女人。”
这点沈忆棠是信的,过去那两年多,周辞屿当真一次没欺骗过她,“我信了。”她往起推人,“快起来,我怕你一会儿控制不住,还要很久呢,你忍着点。”
周辞屿:“”
重新坐起,沈忆棠摸了摸他喉咙:“怎么好了?去看医生了?”
“其实我也骗过你。”周辞屿搂住沈忆棠肩膀把人拥进怀里,“我一直可以讲话,不是哑巴。”
沈忆棠倏地睁大眼睛“啊?”了声,转瞬平静问他,“为什么以前要装作不会讲话?”
这件事,要从周辞屿父母讲起。
周父年轻时长相好,家庭条件也好,走到哪都有许多迷妹,周辞屿亲生母亲便是其中之一,她从大学开始暗恋周父,想表白始终没机会,周父是个浪子,四处留情,正牌倒牌女友有都是,大学毕业,周母都没找到表白机会。
毕业她去周家公司上班,一次团建借着周父酒后不清醒,溜进房间有了周辞屿。
周父知道后几次找她,开出很多条件,只想她拿掉孩子。
周母不同意,一心想嫁给周父,不是想嫁入豪门,只想与喜欢的人厮守。
且不说周父是否愿意娶她,只说婚姻,周父也身不由己,他早有了婚约,恋爱随便谈,婚事却由不得他,别说他们之间没感情,真有感情他也娶不了。
周母有些偏执,得不到人就守着他的孩子活,她悄悄溜回老家把孩子生下来,周父找一段时间,没找到就那样了。
周辞屿小时候,随母亲和外公外婆生活在偏远的小县城,全家很宠他,日子清贫却幸福。
14岁那年,外公外婆相继去世,没多久母亲得重病,周母去世前,去找周辞屿爷爷,讲了当年的事,希望他能抚养周辞屿长大成人。
老爷子气归气,但终究是自家孩子,周母去世后立刻派人去乡下接回周辞屿,做了亲子鉴定。
这时周父已成家多年,妻子门当户对,非普通人家的女人,从小娇惯到大,哪里受不了周父半路多个儿子这事,于是周辞屿爷爷想出个办法,他告诉儿媳妇,这孙子有毛病是个哑巴,不会讲话。
不说就不会有人知道周辞屿是周父的孩子,而且老爷子承诺,以后孩子他养,绝不会去周父家碍眼。
周父的妻子,这才勉强接受周辞屿,此后周辞屿也就变成“哑巴”爷爷不许他讲一个字,记不住爷爷会打他,用藤条一下下往手心里抽打,打到皮开肉绽,记住为此。
后来沉默成习惯,他自然而然变成“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