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胡说八道。”傅鞍脸色一青,旖旎一扫而尽,他用没受伤的手掐住谢乐函的腰,恶狠狠说,“你到底存了些什么心思?”
&esp;&esp;这回有些狠厉的强势模样跟刚刚的病美人截然相反,谢乐函慢吞吞咽了咽口水,说:“你、你你你这样也挺勾人的……”
&esp;&esp;傅鞍忍无可忍,抓着他过来交换了一个色气十足的湿吻,暧昧的水声在狭窄温热的浴室里发酵着,刚刚旖旎的气氛很快卷土重来,纠缠在一起的恋人很快分开,谢乐函气喘吁吁,忙着找回理智:
&esp;&esp;“行了……行了,你还没好呢。”
&esp;&esp;傅鞍咬他的下唇,声音满是化不开的情欲,他今天格外强势粗暴,仿佛要证明什么似的,把谢乐函撩拨得没了说他柔弱的劲,低声说:“我坐着,你自己上来弄。”
&esp;&esp;旄丘
&esp;&esp;傅·险些被反攻·革安·鞍
&esp;&esp;四季
&esp;&esp;过春天的时候,谢乐函有很多乐意忙活的事情。
&esp;&esp;比如从傅妈妈那里顺来的盆栽,每天谢乐函都牢牢记着起床就给它浇水。
&esp;&esp;“早安吻都没你给它浇水这么准时。”傅鞍穿着睡衣从卧室出来,颇不满的喝了一大口水,谢乐函便贼精地朝他笑,然后过去啄了一下傅鞍的下巴。
&esp;&esp;“早安。”
&esp;&esp;谢乐函去年冬天学了车,每个科目都是一把过的,他得瑟了好久,年底就提了一辆小奔驰,傅鞍的意思是再多加点钱买辆更贵的,谢乐函不乐意让他贴钱。
&esp;&esp;自己的钱买了车,谢乐函看起来都更有底气,自然而然接受了每天接送傅鞍的任务。
&esp;&esp;傅鞍是啵啵狂魔,下车前要捞着谢乐函的后脑勺跟他接个深深的吻,结束之后,谢乐函舔了舔下唇,又咬了上次,这次他动作很缓,故意吸出暧昧的水声,故意微沉。
&esp;&esp;他松开傅鞍的薄唇后,说:“今天要配吻戏。”
&esp;&esp;傅鞍明显不信:“这种?”
&esp;&esp;现在的大环境,哪里还有这种刺激色情的吻戏。
&esp;&esp;谢乐函眼底是亮晶晶的,他故意仰着头看向傅鞍,然后捧起傅鞍的左手,凑过去重重啄了一口。
&esp;&esp;“是这种的。”
&esp;&esp;傅鞍满意地把手举起来:“借你带去嘬。”
&esp;&esp;“你陪我去录?”谢乐函惊喜问。
&esp;&esp;傅鞍摇了摇头,说:“要上班。”
&esp;&esp;谢乐函叹了口气,摇头道:“等我赚的钱再多一点,你就不用来上班看项目了,我包养你。”
&esp;&esp;他蹭了蹭傅鞍的掌心,让他摸摸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