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个明黄色的衣袍逐渐接近,女子才缓缓松手,装作受惊的样子,跌落在地上。
“陛下。”
柴君牧第一次感受到有口难言,这个女人为了搞垮自己,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哪怕是搭上自己的名誉清白。
南帝眉眼低沉,抱起地上的女子,径直离开。
柴君牧转身冲着自己的右侧跑去,苏汐禾应是没走多远,在快接近营帐边缘处,终于追上了那个身影。
“苏汐禾,你听我说,事情真不是你想的那般。”
苏汐禾听到男子的声音,不觉加快了脚下的步伐,却不想被来人拽住了右臂。
“你等等。”
苏汐禾转身,挣脱男子的手:“王爷要说些什么?告诉我是辰妃自己跳到王爷的怀中,还是告诉我辰妃心属王爷才会如此?”
胸腔中憋闷的情绪逐渐被放大,自己不过同宋大人说几句话,他便气成那般,如今他美人在怀,凭什么自己不能生气!
“苏汐禾,我在林中打猎,谁知晓她前来挑衅,我便与她打了起来,将她挂在了树上。这么想,确实是她自己想方设法掉到我的怀里……”
这个女人该是一早就算立好了,才会逼得自己动手,为的就是让陛下看到刚刚二人在一处的画面。
如果只是为了毁了自己,她完全没有必要搭上她的清誉,毕竟为了西戎,她也会好好的留在宫中。
“王爷,我已听你说完,若是无事,我便先行回去了。”
“苏汐禾。”柴君牧回过神来,拉着女子的手,会心一笑,“你这么生气,莫不是在吃醋?”
“你……”
苏汐禾甩开他的手,怒气冲冲的向营帐走去,本想着同他好好解释,如今看来没什么好解释的了。
何石提着手中的猎物,丛林中走出,看见自家王爷笑的正开心。
“王爷,可是打到了猎物,如此开怀?”
“不错,不错,总算是抓到了。”
“何石,我们回去吧,晚些时候,烤只兔子给苏汐禾送去。”
“是,王爷。”
何石提起右手的一只肥美的兔子,看来就是你了,晚上就用你试试新制的调料。
云舒立在帐篷外,南帝刚行色匆匆的抱着公主归来,面色看不去不大好。
“陛下,刚刚臣妾不慎从树上掉落下来,是王爷救了臣妾。”
“嗯,可有受伤?”
南帝脱下辰妃的长靴,给她盖上厚实的毯子,摸了摸她的手腕处,一道鲜红的痕迹跃于眼前。
辰妃诧异着一向喜怒无常的男人,如今竟然不曾气恼,难道是自己做的还不够明显,都已经在旁人怀中了,还要如何明显?
一阵凉意袭来,辰妃看向自己的手,南帝不知从哪里拿出的药罐正细心的的擦着。
“爱妃,为何不告诉朕,爱妃去树上做何?”
女子脑中瞬间掠过千万种可能,在一棵松树上能干嘛?她同样问着自己。
“回陛下,臣妾……”
唇上一片温热,女子愣在了原地,随后双手不自觉的抵在自己的胸前,这是一种出于本能的抵触。
男子锢住她的双手,拉过头顶,唇间是肆意的索取,他从未对一个女子有过如此异样的情愫。
不论真假,他都不许她的心思花在别的男人身上。
不知过了多久,男子才放开女子,女子裹着毯子,向后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