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挥挥手,&ldo;这会儿坐马车,会……会吐。&rdo;猛然又反应过来,&ldo;又是谁?怎么总叫我夫人??烦死了。&rdo;
平南未做声,接着便听孟榛嘟囔起来,&ldo;我来的路上听说了,他们,他们铲除了摄政王,听闻就在朝堂上,还动了手,我念着他是否还好,可曾被伤到,可还平安么,可算上我到大俞,都三日了,半封书信半句平安都没有!师兄!你说!谁都叫我梁夫人,可他都不曾惦念于这个夫人是不是!&rdo;孟榛和师兄一直是无话不说,更何况现在她又是半斤酒下肚飘飘然。
平南笑也不是哭也不是,夫人这还是醉了,这会儿还以为自己是她师兄,摇摇头还是紧忙将孟榛送回到了宸王府上,交给了丫头好生照料。
而后平南好生想了想,黑影便消失在这无边黑夜中,他想着,方才那些话还是要报给太傅的。
……
作者有话要说: 这块不太细写了,毕竟解毒制药什么的……u,我觉得对情节没啥推动,还是快写这儿,等下一章好赶紧把孟榛给太傅送回去,而且宸王那个文让我给锁上了,然后请放心,师兄不喜欢师妹,师兄有他的叶将军,在作者专栏里有个他俩的小短篇。
存稿箱的少年今天去买中药来的,看着个什么药来的就说是赤小豆……丢死个人,呜呜呜,我对不起榛儿。
☆、再无项氏
平南身影消失在浓重夜色后,孟榛的那番话被一字不差的禀报在梁尘飞面前,虽说已是在第三日的早晨了……
&ldo;榛儿,当真是说了那些话?&rdo;只因近来朝局渐成清明之势,梁尘飞昨日便应了融浔去太子府小酌几杯,可此时听了平南禀报的那番话,他觉得莫不是自己酒量大不如前所以今日还醉着不成?不然榛儿口中,会说出惦念自己平安的话?
&ldo;一字不差,虽然夫人彼时醉了酒。&rdo;
&ldo;这般……&rdo;那即是酒后吐真言了,起初轻抿着唇,最后还是忍俊不禁,浅浅一笑,却不掩些许得意满足,&ldo;好,平南先去歇息片刻吧。&rdo;
待平南出去,梁尘飞想着孟榛的话,手掌堪堪遮着半边脸,可露出的梨涡肆无忌惮的坦露着他的高兴,唔,榛儿说的倒也是极对,是他不对,这些天,怎么都没想到要给榛儿写封信,想至此处,紧忙拿过纸笔,但这一时间,他竟不知要写些什么,想说的话着实太多,又岂是满满一页纸能装得下的?
思索再三,等梁尘飞写好信稳妥装在信封后再叫平南进来已是一个时辰后了,&ldo;近几日辛苦你了平南,这封信还是由你送去给夫人吧。&rdo;
&ldo;是!&rdo;平南不觉得有何辛苦,摆渡船家的小女儿总是准备些好吃的点心,他爱吃的很,得了命令也是欣欣然的又跑去俞国了。
梁尘飞满意的点点头,身后是堆成了座&ldo;小山&rdo;的废纸团。
半晌,梁尘飞看了看时辰,倒是不巧,这样好的心情,今日却要去项府,渐渐敛了笑意……
&ldo;备轿,去项府。&rdo;
这也是他同太子二人昨日小酌后商讨之事,项奕临该如何处置,不论是按照张禾的供词看,还是摄政王最后的审讯结果或是这之后他的动向来看,这项奕临竟不似他们所想那般,在京城这场夺权之中是个野心勃勃的角色,相反,说他是傀儡走卒更为恰当……
京城人人皆知摄政王被治罪,项家虽说还无事,可也是门庭冷落了,更何况从那日起项将军就告病再不上朝,众说纷纭,但总归,没人猜项府能有什么好下场。
梁尘飞来访,一时间让整个项府上下都不知所措,小厮忘了通禀,管家忘了引路,最终还是项奕临站在正厅前,对梁尘飞说了声请,引梁尘飞进了正厅。
&ldo;给太傅大人看茶。&rdo;项奕临此时也镇定了,起初他也担忧害怕,可再想想,最坏也不过拿去这命罢了,项氏荣耀?他半分不在意的。
梁尘飞起初未说话,只是坐在椅子上细细端详着项奕临。
半晌,项奕临不知他这般究竟是何意,这梁尘飞终归不是自己能看透的人,不然如何能走到这步,叹了口气,妥协道,&ldo;还请太傅直言不讳,以往错事,愿受处置。&rdo;
梁尘飞这才从他脸上移开了视线,拿起茶,轻轻撇了撇茶叶,却又放在一边,转而正视项奕临,乍一听仿佛说笑般,&ldo;方才,我仔细端详了你,我们长得可当真是没半点儿相像之处。&rdo;
项奕临呼吸有些急促,紧接着又听梁尘飞徐徐道来,&ldo;此前,这问题着实让我困惑不已,你我不像,可你也不像项老将军和少将军,教我深陷在自己都不信的猜测之中,直到我得到份密报,才解开我的困惑。&rdo;
项奕临再怎么也想不到他今日来是说这些的,此时此刻,梁尘飞所言犹如一把扯掉他身上仅剩的遮羞布,&ldo;怎会不像?!&rdo;
梁尘飞冷笑,都这会儿了不知这项奕临哪来的脸面还敢反过来质问自己,便也毫不留情一字一顿回他,&ldo;只因,你本就不是项府嫡孙,唔,是我说错,你本就不是项府的孙儿,何来嫡字一说。&rdo;
&ldo;我是!我是!&rdo;项奕临有些发狂,没什么理智,这会儿觉得梁尘飞不也是口说无凭,能拿的出什么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