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珺跑步的速度哪能是婉华能比的?何况她也是有心让子珺追上来。子珺跑到她前面,不说多话,他本身不善于表达,从脖子上取下一个胸坠,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挂到婉华的脖子上,他说:“为了替我妹妹表示歉意,你就戴上这独一无二的小东西。”胸坠是子珺用婉华给的土沉香取料微雕出来的。微雕上是一只凤凰,手艺比以前精细多了。
子珺亲手雕刻这个小凤凰,其实感应吸收了黄金书中的一丝能量,能沾化了一丝祥瑞之气,成了一个不错的护身符。
婉华破泣为笑。不多说话,关上车门时撂下一句话:“你的老婆本,还是我给你保管,到最后亏得没有了,我把自己抵押给你。”脚一踩法拉利跑车的油门,轰地一声跑了。让子珺一个人在车子后面发呆,今天的黄历不对。
子瑛知道自己刚才玩过火了,自己怎么一见到哥哥同别的女孩打情骂俏,这火气就大,专轰脑门?她同宁子瑜来到哥哥雪铁龙旁边,欲言又止,子瑜推了她一把。子瑛回过神来说:“哥,你要是打光棍,我子瑛都不会答应。子瑜已经看好你,她已经同意当我嫂子了。”
子瑜没想到自己躺着也中枪:“话不要乱说,我可是有男朋友的,不要坏我名誉。子瑛,你给我记着。”她们身后的服务生,心里羡慕得不得了,这瘦猴吊美女的水平真是大神级,吃一个早餐,给他买单的极品美女有一打。自己什么时候遇上这样的桃花运,就好了。婉华回到家里,让她没有想到钱玉琯坐在自家的客厅时,一幅兴师问罪的架势。
婉华恶声恶气地问:“你来这里做什么?我家不欢迎你!”婉华心里的火气不是一般的大,很冲。
钱玉琯的双眼喷火:“我未婚妻去偷情,我难道还要装作高兴?这戴绿帽子的份量还真大!”
婉华真的火了:“你给我滚!我家不欢迎你。你们钱家迟早要完蛋,难道让我陪你去坟墓?休想。”
她没有想到她脖子上的小“凤凰”胸坠,具有灵性,已经认主了,它当然暗暗助力金婉华抗拒钱玉琯了。
钱玉琯气得他要掴婉华一记耳光:“你这个骚b!偷了杂种还嚣张,有没有一点德性?金家就是这样的家教?”
金昭珅刚好进入客厅问:“你们吵什么吵?还没过门,就斗嘴,真是欢喜冤家。”金昭珅为了调和婉华同玉琯的斗鸡状态,瞎扯蛋。玉琯知道自己钱家正处在水深火热当中,现在同婉华闹翻,实现不明智。他的气焰、他的怒气,他在心里给压了下来:“爸。你不知道,婉华心思,开始野了,眼里没有我这男朋友了。”金昭珅还真的不好接这话茬。
金又琪拉着老妈吴和瑾进来一看,气氛不对,硝烟弥漫。吴和瑾以为老公昭珅又在为难自己的大女儿,哼了一声:“金昭珅,你做得太过分,再这样下去,我同你离婚!”金额昭珅没有想到,一直在家懦弱的老婆,今天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说出这样的恐怖话,还真让他适应不了,好在发火的时候比以前漂亮多了。金昭珅本来是一个大男子主义,这情景,他很少碰上。反而不好说话。
同子珺接触过的亲近人,多多少少能感应吸收了一些他脑中黄金书里的正能量。吴名瑾刚好是其中一名。
金又琪盯了一眼婉华,心里好痛,她过来拉住姐姐的手,她喝了一声:“钱玉琯,你以为你那点小心思,没有人会猜得,你们钱家处在风口浪尖,风雨飘摇,明显想要我们金家拉你一把,给你们擦屁股,你休想!如果你对姐姐真是好,我不反对,现在你这险恶用心暴露了,我们要你滚多远就滚多远。我们金家不给你们钱家垫背。”
金昭珅喝斥小女儿:“还胡说,扶你妈进去休息。家里的事还轮不到你拿主意。”他对钱家的一些产业早已经是虎视眈眈,他不想脾气急躁的琪琪坏了他的大事。
金又琪这时候反而坐到钱玉琯的对面:“钱公子,你同我姐姐的事,你自已退出来,还好看一些。我姐现在的选择,是你一手造成的!那次撞车事故,要不是因为你们吵架,我姐姐不会没理智地飚车?要不是她亲眼撞见你在酒店,搞三搞四,她飚车会出事?连我差一点把命都搭上?你就是一灾星。”
金又琪越说越激动:“我姐躺在床上,不知阴阳,命悬一钱,你在哪里?你还提出了退婚?!你是不是人?你有没有良心?你照样花天酒地!我姐醒过来了,你却说,当时我姐没有表态,不作数。这赖皮水平真高,你给滚。”
金又琪这时候说出如此雷人的原因,让她妈心里发急,金昭珅也愣在沙发上,目瞪口呆。钱玉琯还在狡辩:“谈生意,那是应酬……”
金昭珅回过神来,恼火二女儿,这样闹下去,会打乱他吞食钱家的计划,火气实在压不住,他对二女儿历来宠爱,这时候站起来,果断地说:“玉琯,你先回,你这样在这里,现在也解决不了问题。饭一口口吃,双方都冷静一下,你们的婚事,我给你一颗定心丸,我作主,婉华是未婚妻,谁也改变不了。回去,双方都需要冷静。”
金又琪一听,火冒三丈,拉起姐姐和老妈就上楼。让她老爸苦笑不已,玩味地看着钱玉琯离开,垂头丧气。
外面车水马龙,阳光明媚。钱玉琯的心情却是一片灰暗,没有风没有阳光。
钱玉琯要不是他家族的盛源公司,面临险境,他筹建“宝辉公司”也不会四处集资,现在筹建“宝辉养生娱乐会所”也不会四处拉合伙人。如果不是这样,安子珺也不可能轻而易举地让黄三和陈四入股进去了,给钱玉琯的身边埋下一个个暗桩。
钱玉琯因为同金婉华的婚事,已经对安子珺狠得牙根痒痒,狠不得马上掐死安子珺。
钱玉琯坐在宝马车里,他那双眼镜王蛇一样的眼睛发出幽蓝的光,狠毒冰冷,一个恶毒的想法冒出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