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这几天过的着实不错,每日都笑呵呵的。江鹤把红枣核踢掉地给她,捏了捏挺巧的小鼻子,笑道:“你个小坏蛋,就这么爱看热闹?”
娇娇皱了皱鼻子,老气横秋的道:“你不懂。”
她跟望秋好,自然希望她过的好。之前的望秋虽然张扬又美丽,独立而坚强,但是过的太辛苦了。如今现成的有个送上门来的,看样子待望秋还深情款款的,娇娇是真心希望他们好。
想到这里娇娇就想笑,笑眯眯的道:“那李贤不是书生么,怎么这么厚的脸皮,而且这人也忒不得了了,望秋姐姐一对上他就什么招儿都使不出来了。不过他待望秋姐姐可真好,柔情蜜意的,小青都没有用武之地了。”
江鹤本来想去剥葡萄皮的大手顿了顿收了回来,冷哼了一声,“连秀才都不是的酸生腐儒,也值当你挂在嘴边上。”
娇娇咽下红枣,把葡萄往江鹤那边推了推,还把剔葡萄籽的小银匙塞进江鹤的手里,示意他剥葡萄来喂。“你儿子要吃,你快些给他剥。”又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不是说他特别有本事么,跟孔龙先生都不相上下的,一手文章写得更是出神入化,怎么一眨眼又变成酸生腐儒了?”
江鹤手下熟练的剥着葡萄,语气却越发的阴阳怪气,“我还说过不让你掺和人家两口之间的事儿呢,你怎么不听?”
李贤确实是大才,他早就有招揽之心。但是因为李家清贵傲气,李贤跟他那个老古董爷爷脾气也都古怪,这才一直蹉跎着。没成想无意中顺着小娘子收了个麻烦,倒是把这真神给勾搭来了。之前他还得意洋洋,看老子媳妇儿多能干,看老子媳妇儿多旺夫,看老子媳妇儿多贴心,看老子媳妇儿多福气……
这还没过几天就得意不起来了,无他,这个没良心的小混蛋满口说李贤好,李贤温柔,李贤体贴,李贤一身书卷香,李贤真是个顶顶好的丈夫顶顶好的爹……
他做牛做马的伺候着这小混蛋,到今天都没得几句好话呢,竟然对着个不相干的小白脸赞不绝口,要不是她如今怀着身子,非得扒了裤子狠狠揍一顿小屁股,还要打开两条小细腿畅快淋漓的大战三百回合,看她个小白眼狼还敢不敢了!
娇娇张着嘴由他喂着葡萄,闻言也反应过来了,眼珠子骨碌碌的转悠着,撅着小嘴含着刚刚入口的葡萄凑到了江鹤的嘴边儿,含含糊糊的喊着,“鹤哥哥吃葡萄,可甜了。”
这阵子被养的好,小脸蛋胖的都有双下巴了,粉嫩滑腻,香酥娇媚,此时娇滴滴的飞着媚眼儿,又调皮又勾人,江鹤的喉头顿时就滚动起来,身下也开始不安分的叫嚣着,探口上去含住小嘴儿吮了吮,把那葡萄叼过来囫囵咽了下去。
然后就饥渴的勾住小舌头缠个没完,直到娇娇都要闭过气去了才松开,额头相抵,气喘吁吁,嘴间都还勾连着银丝,暧昧又□□,粗噶着嗓子道:“小笨蛋,这么久连亲嘴儿都学不会。”
娇娇感到他拿着她的手一个劲儿的往他身下按,有些脸红,害羞的道:“人家小呢,谁像你不要脸。”
江鹤低低沉沉的笑,“嗯,还小呢,又小又紧。”
真是个小妖精,有时候大胆的让他都瞠目结舌,热烈豪放的如同山头怒放的蔷薇花。有时候又娇气兮兮的连个玩笑都要脸红,娇羞无限。
娇娇听得多了,自然听出了话里的颜色儿,眸子更是水润的如同蒙上了一层雾气,呼吸也急促起来,不依的要从江鹤大腿上下去,嚷嚷着,“臭流氓,不要脸!”
江鹤温柔又霸道的搂着人不让下去,鼻子不停的在她脖颈嗅着,胸膛喘的跟破风箱似得,“嗯,臭流氓,臭流氓你也得伺候着,我想怎么样/弄就怎么样/弄……娘的,怎么还不到三个月。”
娇娇是个好奇宝宝,立刻问道:“为什么要三个月。”
江鹤大嘴已经游移到了娇娇的胸/脯,用牙齿叼开衣衫,含着就深深浅浅的吸咬了起来,大手还一个劲的把娇娇的小屁股往下揉按,难耐的道:“我问卫想了……三个月就能敦伦了……憋死老子了……好乖乖,你想不想?”
娇娇被江鹤弄得身子都软了,而且还羞耻的感觉身下有什么湿湿热热的流了出来。又不是不知人事的小姑娘,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偏偏江鹤还不依不饶的顶着她,下意识的就开始回应,有些委屈的道:“你别弄了,我要下去,人家有些难受,一会儿衣裳都要脏了。”
小姑娘害羞也好,大胆也好,最让江鹤着迷的就是那毫不做作的坦诚,在炕上无论什么她都肯跟他说,全身心的信任依赖着这个对她为所欲为的男人。他是她的天,她的地。江鹤每每这时候浑身的毛细孔都要炸裂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