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着你的时候倒是装得还挺专业,可你一走,看我的样子就真的就很露骨了,恐怕是把我错认成小程哥了。”
满满的敌意、挑衅、冷漠、以及妒忌和不屑不说,甚至还有种自上而下的鄙视。仿佛利刃一般,就差没翻起白眼地直接冷笑一句“凭你也配”了。
这得是多大的怨念?
……
什么都瞒不过齐危的眼角。
赵清嶺叹了口气,也只能承认:“其实……”
“其实,他就是蒋柏学。”
齐危:“就是他?那个学长高中时的‘第一任男朋友’,初恋?掰弯学长的男人?”
赵清嶺:“是‘第一任男朋友’没错,但不是‘初恋’。”
“还有,我不算是被他掰弯的。”
他是真的认为不是。
虽然名义上,蒋柏学确实的他的“第一任男朋友”。但居然被这么个莫名其妙的人占了这么个名头,赵清嶺其实已经很不爽了。
完全不想再把其他的任何头衔给他。比如初恋,掰弯,都不想给。
因为,因为……“以前的都不算”。
这句话赵清嶺以前说过,对他而言过去的那些乱七八糟是真的不算。是,他是跟很多人交往过没错,但遇在到程彻之后,他才知道,那种悸动,和以前在一起的人都不一样。
所以,如果这才是‘恋爱’的话,以前的都是什么鬼?
所以,程彻应该才算是他的‘初恋’,程彻才是那个“掰弯他的男人”,不是吗?
只可惜,除了他自己,这个逻辑大概不会有别人认。
因此,他也只能叹道:“算了,不说这个了,倒不如说说我有多蠢?居然又上了颜珍的套。”
齐危:“上套?”
“是啊,她订的宴会,主策是蒋柏学,你觉得这像是巧合?肯定是故意设计好的,八成是记恨于疆的事情,想要用蒋柏学破坏我跟彻彻的关系。”
“可惜,她如意算盘打错了!”
“蒋柏学是我最糟糕、最希望没有过的前任,你是知道的,我对这种人怎可能有留恋。”他说着,看向齐危。
……
关于学长的情史,齐危确实知道得七七八八。
记得当年,他跟赵清嶺的相识是在一个雨天,那年他大一,赵清嶺大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