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彻“……”
程彻“洗个头而已,你发出那么多奇怪的声音做什么!”
“切,”赵清嶺小小声,“还有脸说我,也不知道是谁,刚能下床就这么迫不及待闯进来偷看我洗澡,那么欲求不满。嗷嗷嗷,疼!”
程彻不吱声,就摁着他的头,打满泡沫用力挠他头皮。
之前还是超级有爱的、轻轻挠。
现在是搓衣板的手劲。
……
洗完澡,吹干,干干净净的抱在一起。
赵清嶺很惬意。
因为都这么紧紧抱着了,他家彻彻还不忘给他拍肩膀,顺手捏捏腰。
真的超疼他的。
“明天要是睡不醒,就干脆晚点起吧。”程彻说。
“反正线路什么的,也已经彻底乱了……”
“没有乱,放心,”赵清嶺笑笑,“彻彻你要这么想——咱们到时候,也可以考虑给顾客安排一次类似的环城夜景捉迷藏的。”
“虽然累,但是真的很有趣!这座城市的夜景这么漂亮。老广场宫殿那边全部点上了灯,像是童话世界一样。市中心这边则很繁华,还有我们的x为和中x的大楼,看得好开心啊,仿佛一瞬间回了国。我觉得客人说不定也会喜欢!”
程彻垂眸。
“……好像什么东西在你这里,都能变得有趣。”
“是呀是呀,我超有趣der,所以,想不想一辈子跟我在一起?”
“……”
想啊,当然想。
程彻偷偷的、偷偷的,去抓赵清嶺的衣角。
没想到被一把捉住了,脸颊瞬间滚烫。
好在赵清嶺有时候也挺善良,并不拆穿他,就只是笑着凑近“彻彻,你身上好香哦”
明明应该非常疲倦了,却还是不肯老实,在他脖子旁闻啊闻,手指又在他脖子后面挠啊挠。
“好好闻啊,椰子味儿的,要不是太累,今天一定吃了你”
说着,居然又撑着起了身,想干点什么。
可惜最后没干成。
跑了一整天实在累成狗,就连起个身都七老八十、腰酸背痛腿抽筋状,最后很凄惨地又趴回了程彻身上,不甘心地蹭着他脖子“吃不到也舔一舔。”
程彻好笑又无奈,用没伤的那只脚踹他。
闹完了,赵清嶺终于打算睡了。
迷迷糊糊地,不忘咕哝“彻彻,明天按照计划,是要清早坐火车去克拉科夫一日游的,我要是起不来,你得把我踢起来,别心疼我。”
“好。”
“呜嗯……不知道出门的时候小心点,能不能甩掉许博他们。总不至于那么执着……跟我跑那么远吧?”
克拉科夫,是位于波兰南部的旧都。
二战时期的纳粹将军府所在地,很多战争遗迹比如奥斯维辛集中营、辛德勒的工厂都在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