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一根手指在温伏面前:“只有这一次。”
费薄林解了围腰,去客厅搬来一把高的塑料凳和一把温伏常坐的矮木凳,先把温伏沾满下水管道气味的衣服扒个精光,才开始慢慢脱自己的衣服。
刚取下佛牌项链脱完上半身,温伏就转过来盯着他裤子。
费薄林黑脸:“转过去。”
温伏:“哦。”
费薄林手碰到自己的牛仔裤扣子,温伏又转过来盯他。
“……转过去。”
“哦。”
“不准再转过来。”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费薄林说,“想继续看手机就不准转过来。”
“……哦。”
费薄林坐在塑料凳子上,岔着腿,中间坐着个坐矮板凳的温伏。
温伏光溜溜地窝在费薄林面前看动漫,耳边响起花洒出水的声音。
费薄林放好了热水,对温伏说:“头仰起来。”
温伏仰头,费薄林小心地从他额头往后冲水,免得花洒浇到眼睛。
把温伏的头彻底打湿后,费薄林去按洗露。
温伏趁机扭头往下看。
“薄哥?”
“嗯?”
“你为什么没脱裤子?”
“为了现在。”费薄林面无表情地把洗露搓到温伏的头上,“我就知道你要偷看。”
他给温伏满头搓上泡沫以后,抬起对方的后脑勺:“好了,看手机吧。”
温伏就不问了,继续把头抬回去聚精会神地看他的动漫。
费薄林先是把温伏的头丝搓了搓,搓得差不多了,又凑过去用鼻子使劲闻。
兴许是他洁癖犯了起的心理作用,又兴许是温伏还没上沐浴露,费薄林老觉得温伏给那下水道管子腌入味了。
遂又挤了一把洗露,用力挠温伏的头皮。
挠挠挠,挠挠挠。
誓要把温伏头里每一寸都洗干净,还他一个清新靓丽的小猫咪。
挠了会儿,温伏突然开口:“薄哥。”
“怎么了?”费薄林忘我地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