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今日是我错了。”楚宁回神,十分自觉地认错,越发令他心中舒坦起来。
“时候不早了,我这就服侍殿下梳洗。”她说着,一手撑在他胸口想起身,却被他轻轻捏住,放在唇边亲吻。
“知道错了,便该受罚。”
他眸色有些深,前几日心中郁结,再加上年节多事,除了回来的那一日,再没碰过她,今日倒又来了兴致。
“殿下明日还要面见朝臣,参加典礼,不该劳累……”楚宁心里生出一阵倦怠,想寻借口拒绝。
他却捏了捏她柔软细腻的手,哑声道:“的确不该劳累,那便换阿宁来,好不好?”
楚宁低着头,咬唇不语。
他将她稍微放开些,目光落在她的衣裙上,抬了抬下巴,道:“乖,自己把衣服脱了。”
她深吸一口气,侧过身去,将外头罩着的披帛、大袖衫都一一脱了,留下里头的齐胸襦裙时,却不敢再动了。
也不知身上有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她顿了顿,慢慢拉起他的手覆到自己身上,自己也将手伸进他的衣襟。
他忍不住闭眼抽气,可又像觉得不够似的,拉着她亲吻一阵,再用拇指揉捻她的唇瓣,幽深的眸中充满暗示。
她看懂了,身子一颤,慢慢跪在他身前,俯下脑袋。
他浑身收紧,又慢慢放松,朝后靠着,揉着她的后脑勺,眼眶赤红,满是愉悦。
……
片刻后,她眼尾泛红,满脸楚楚,忍着眼睑与下巴、脖颈的不适,替他收拾好一切,才转身退出去,飞快地奔回自己屋中。
“娘子!”翠荷赶紧关上门,替她倒了一大杯茶水,等她一气灌下,才服着她坐到床边。
楚宁坐着出神片刻,忽然拉着翠荷也坐下,拍拍她的手笑道:“不必难过,我没事。”
翠荷捏着指尖没说话,心里却依旧揪着。
“倒是方才在飞霜殿,没有喝药。”楚宁一向警醒,几乎没忘记过这事,可今日实在被发生的一切震惊了,这才忘了此事。
现在想起来,正打算让翠荷悄悄去熬一碗来,却见她从袖口中取出个小瓶来:“娘子,这是刘大监让奴婢交给娘子的,每日服一丸,即可避孕,是陛下亲自让奉御调制的药丸,比娘子从前用的方子对身子的伤害小些。刘大监还说,陛下挂念娘子,让娘子暂且服着这个,如今已让人去寻更好的法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