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点点头:“嗯,孺子可教,明白就好。”
后世之人,也有不少棋痴棋迷,一下棋就茶饭不思。
可惜天赋有限,入不了职业赛场。
适度消遣还好,若是盲目投入时间精力去学棋谱,那就得不偿失了。
张天自然不希望徐闻因为好胜之心,陷入这种困境之中。
正在这里。
围观的士子忽然让出一条通道来。
有学士叫道:“是阎大人、颜大人和禇大人。”
“这下有好戏看了。禇大人肯定是知道有棋道高手在此,下来一战。”
“禇大人堪忧呀,估计他也不能下二十八盘盲棋吧?”
“这可不一定,盲棋讲究的是记忆,犹如过目不忘之人,却未必能成为大儒。”
“这倒也是。不过,即使如此,那位兄台能够尽胜我等,棋力亦已入化境。”
“恐有一场恶战。”
只见三位中年人,身着儒服,从七楼下来,径自朝张天走来。
显然是刚才有人拿着牌子,上楼去通知自家长辈了。
来的三人,张天只认得那画画的阎拙山。
三人朝张天一作揖,道:“见过张公子。”
“嗯。”张天点头回礼,“你们来得挺早的呀。”
阎拙山道:“张公子有所不知,再过些时辰,外面大街就难以通行。”
“我们若不早些来七楼等待,恐怕到了晚上,就挤不进来了。”
说着,用手掌指向身边两人。
“这位是颜卫书大人,唐朝颜真卿的后人;这位是禇思庄大人,围棋国手。”
“嗯,幸会。”张天道。
看来怕挤不进来的不止张天等人,大家都非常有默契的提前来。
怪不得那么早望月楼上就聚集了如此多士子。
禇思庄道:“张公子,刚才听闻劣徒向张公子挑战,若是有冒犯之处,还请海涵。”
“不碍事。”
禇思庄看了一眼那些棋盘,感慨道:“以盲棋车轮战二十八台,亘古未有,张公子果然神人也。”
“不知,张公子是否可以赐教一盘?”
周围的士子顿时响起“嗡嗡”声一片,纷纷交头接耳。
“好戏来了,禇国手果然要和他对上了。”
“刚才见三位大人向他行礼,大家可知此人是谁?”